师父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我好半天,才说:“阿隐,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他们已经逃到了地下的承平间,内里都是对方的人,他们两个如同樊笼困兽,插翅难逃。
“阿隐,快结印!”墨荼吼道,双手以一种奇特的姿式对准了墨亦隐。
我说师父要不要先跟我回营地,休整一下再说别的,师父承诺了,边走边向我娓娓道来这几十年他的经历。
墨亦隐的视野已经很恍惚了,他胸前的伤口并没有完整被缝合,因为本来卖力替他缝合伤口的大夫已经死在枪口下了。
我终究能够得知我的畴昔,答复阿谁困扰了我三十多年的题目……
师父的声音像是穿过了万水千山,传了好久才到我耳中:“阿谁女人,叫赫连欢。”
“阿隐!阿隐!看着我!”墨荼又拍了拍他的脸,又让他复苏了一阵子:“记着,谁也不要信赖,晓得吗?”
见他终究不活力了,我松了一口气,对他说:“师父,是不是您把金刚皮偶卖给沈妍君的?”
想到这里,墨荼撑着最后一口气,重新盘坐好,残存的皮偶围在他身边,垂垂化成墨亦隐的模样,悄悄地等着破门而入的仇敌。
不出两三分钟,跟着一声庞大的爆破声,承平间的门被轰成了渣渣。
“阿隐,你就不猎奇,阿谁追出去的女人是谁?”
狠恶地爆炸声。
“猎奇。”我挠了挠头,这时我们离营地另有七八米的间隔,我已经能看到陶樊正拦着彬子去干甚么。
墨亦隐愣在原地,就这么一愣神的刹时,一股霸道异化着温和的力量包住了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四周就堕入了一片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