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膨”的一声,把那扇小窗户关上了。
过了五六分钟,四周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陆有凌瞪了他一眼:“不准大声鼓噪!”
门外响起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门上的小窗户开了,内里也是光芒很暗。
他只见过江歌寥寥数面,却连她的声音,她的语气,都能仿照得惟妙惟肖。
我问他:“你爸妈是不是给你找了最好的状师团?”
我筹办看好戏。
陈世愁骂了一句:“槽TM的,吹甚么吹?”
“闻声甚么?”我翻了个白眼:“没人说话,你是见鬼了吧?”
然后又是一阵含混不清地骂声。
陈世愁一愣,从床上弹了起来,挥拳就要打我。
就在这当口,他还不忘找借口。
“那就是了。”他的脸上被气愤代替,俄然朝着“江歌”扑了畴昔。
然后我对着他的脸又踢了一脚:“这一脚,还是给江歌踢的!你这个恶魔!”
就在我觉得他是一不谨慎摔死了以后,他俄然猛地蹦起来,怪叫着就去拉扯舒展的铁门。
我耸耸肩:“我没做负苦衷,鬼来了也不怕。”
“江歌”冰冷的手抚上了陈世愁的后背。
“然后呢?”我又喝一声。
“你们……你们……你们是一伙儿的!”他指着我,大声地吼道。
陈世愁一颤抖,畏畏缩缩地说:“我……我那天跟着吴凉凉回到出租屋,想要挽回她……但是她不肯,江歌就庇护她……我……我也是气极了,感觉这个女人多管闲事……就把早就筹办好的刀,拿了出来……”
陈世愁的声音都在颤抖。
紧接着,“江歌”阴恻恻地笑了两声,说道:“陈世愁,不敢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