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目光透着怜悯,却谨慎翼翼地问道:“你真觉得你坑到我了?那为啥每次你坑完我,到最后都是你被气的挠床?”
秋意变深,气候垂垂干凉起来,南姗便常让东宫自带的厨房做冰糖银耳炖雪梨,这道甜汤清热润肺,止咳化痰,养颜又润肤,南姗素喜此汤,萧清淮爱屋及乌,每日也要跟着来一碗,偶尔南姗喝不完了,只要南姗举着汤勺喂到萧清淮嘴唇边,他便心甘甘心帮南姗清理余汤,一点都不觉嫌弃。
萧清淮神采略踌躇,伸指头戳了戳南姗的右脸颊:“不是我说话不算话,只是我一个大男人去踢毽子,让人瞧见了,不得拿我当猴子瞧呐。”他现在好歹是个太子,做出这么分歧适身份的事情,得震笑掉多少人的大牙呀。
南姗双臂环着他的腰,低声笑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真的活力了?我只是假装活力罢了,小五哥,你又被骗了噢。”
萧清淮:“……”竟然又被涮了。
一个喂的谙练,一个吃的舒畅。
萧清淮轻笑莞尔,听在耳中非常欠揍:“姗姗,谁说我被骗了?我只是俄然想起来,已经好久没给你弹过琴了,今儿个好轻易余暇,特地让你饱饱耳福罢了,你呀,想太多了。”
南姗小鸟依人地歪靠畴昔,对着萧清淮双手合十,拿他当佛祖拜了又拜,奉迎卖乖道:“好殿下,我错了,我不该玩弄你,我现在就悔怨到想哭鼻子了,你就谅解我一回呗。”
因气候转凉,南姗已换上一身蜜合色的交领薄袄,听到萧清淮的话,摇了摇金饰华贵却不沉重的脑袋,眸子星光般柔碎点点,满心竭诚的聘请道:“不是我本身踢,是我们一块踢。”
人生就是一场二人传
南姗嘤嘤嘤地扑桌,骂道:“吝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