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之前先给乐儿叨教了一下说:“乐儿,明天中午我就不去你们黉舍接你了,我们公司这里有个员工集会。”乐儿也通情达理说:“嗯,你去吧,少喝点酒,中午我和露露一起吃就行。”我内心一乐,有个讲事理的工具挺好。
七月初的天骄阳炎炎,光芒灼人,走在路上脚都冒烟。而我此时就像头顶一大片乌云似得,满脑筋都是那旱魃的事,该来的始终的要来,从一九四零年到现在时隔六十多年啊!关于他如何破封出来,我不得而知,可他为甚么咬住我不放?还跟影子一样我到哪他跟到那里,他到底想干吗?想抨击我还要到ktv,直接把我秒了不就完了,莫非他也把中国群众束缚军?我早晨去还是不去啊?一起上我都低着头,时不时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