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木柄铁头的斧子,木柄很新,斧头好久,斧刃以看不出锋利的模样,把指头压上去两边滑动,有的只是清冷与舒滑的感受。
“还行的话,就过来帮手看火。”
仿佛到了点一样,陆连续续的有人来到这里,领一碗粥,拿两个馒头,就一点青菜,蹲在一边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吴贵笑着走到柴堆前,坐在椅子上,选出一块卖相较好的木料,往面前一放,用受伤的手在上面轻拍几下,另一只手拿起斧子,当头劈了下去,斧刃卡在木料里,在劈一次,斧子带着木料,一上一下木料就分红了两半。
拿着如许的斧头,吴贵不由的笑了下,把斧头在手上颠了几下,顺手往下一劈,呼呼的风声传了出来,吴贵笑着说:“大哥,你但是偷懒了,这柴之前是你劈的吧。”
青山上飞出一群群鸟,结伴往南边飞去,此中一只俄然分开鸟群,往空位这边飞来,嘴里衔着一片树叶,停在了吴贵肩头。
“在屋里,你出来找找。”
霍元甲没说甚么,只是失职极力的给他们添汤,在碰到感激的时候,轻声笑一下,算是作为回应,其他两人对如许的事也风俗了,一边谈天,一边分着食品。
“有缘的话,它还会返来的。”吴贵收回目光,看着阿谁用砖码成的大灶,向霍元甲问道,“这火要如何烧。”
“来了。”霍元甲应了一声,转头对吴贵说,“三弟,一起来吧。”
“斧头在哪。”吴贵走到柴堆旁,大声的问道。
“那但是出了饭钱的,当然能过来吃了。”霍元甲看着吴贵奇特的眼神解释道,“他们之前也是先前一批内里的,从别的处所避祸熬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晓得做些甚么。我帮他们找了些活,许是感激我,他们中午都跑过来用饭,交的钱不止抵了饭钱,另有多的,我在添上一点,就把这个粥棚办了下来。”
“你先帮着砍柴吧,等会看看在做甚么。”
来的人中有老的、有少的、有抱着小孩的妇女、有青壮的男人,各式百般的人都有,不异的是,都穿戴一袭陈旧的衣裳,脸上没有多少赤色。
吃完馒头,填饱肚子,这群人陆连续续的走了,转眼间,这里又规复了上午的清净,只是太阳有点热忱,让人身上不由的流出汗来。
再拿一块,用斧背劈下,劈完,看也不看就丢回了原质料的堆内里,在以后的劈柴过程中在没用斧背劈过一次。
“好啊。要我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