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来的差未几了。”卫东强说着,率先走进茶馆,早上的茶馆很平静,除了他们,就再没客人,十几号人,四桌才坐下,这里是茶馆,不是饭店,四人的就算是大桌了。
含混间,方凌云仿佛听懂了,这声音的仆人,应当是白日卖印石的老板,那块让他爱好非常的印石章料,并非白日所说的八百元,而是一百块收到手的。
袅袅茶香,沁民气脾,方凌云平时喝咖啡多过喝茶,不算是里手,单嗅茶香,就晓得卫东强点的茶水不会便宜,这哥们还算豪放。
八点三十,车停在北市场老转盘的东北角,打电话给张放,问清了位置,间隔不远,几分钟以后,就看到人群中的张放。
“兄弟们,小方来了。”
“张哥、刘哥、沈哥、祝兄、唐姐……”
方凌云摇点头:“强哥,我不抽烟,你们抽就好。”
十几个男女当中,方凌云熟谙的有一半,申城的文明气味并不浓烈,文玩圈子就那么大,转一圈,几近都能搭上干系,相互熟谙很普通。
“这事儿早在一年前就畴昔了,当时我陪着强子喝了整整一个月的酒,现在想起来,脑袋还疼着呢。本来该放下的,强子是实在人,分了更好,丧失的是那娘们。”
当然,这些都是从张放嘴里说出来的,以方凌云对他的体味,从这哥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儿的,必定要打个八折的。
“搞点事儿,不为别的,就想出口气,恶心恶心那瓶绿茶。”
张放公然会说话儿,听到这儿,本来有几位稍显严峻和踌躇的哥们,较着放松了,搞事儿不怕,就怕你搞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