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这些人鱼内心本来就有些他难以了解的怪心机,喜好让别人看到他们的鱼尾?
易时煊挑起一边眉头,本来,在外人眼中他是为了财帛而爬上梅鲁那张床,听着倒是有些意义。可惜他们是必定猜错了,不过对于他来讲,究竟到底是哪样,那都不是首要之事。
梅鲁仓猝松开手,然后谨慎翼翼地抬起易时煊的手腕。
他就不明白了,如何他们在6上也用鱼尾打斗,那样不是特别碍事吗?
几滴刺目标血丝、被拽得丑丑的尾鳍、加上梅鲁站不稳,易时煊已经晓得应当是受了些比较严峻的伤。想到这竟是为了那几句话受的伤,内心顷刻就涌出一种说不明的酸涩。
“可他们说阿时的好话。”对于梅鲁而言,说易时煊的好话就即是说他,他才不会让那些好人说他家阿时的好话。
俄然就被扯到梅鲁怀中的易时煊终究回过神来,认识到两人现在的含混姿式,惨白的面庞又多了些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