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深的神采很差,但是内心深处却不得不承认,本身的师爷说的才是对的。
很多大臣急着篡夺罗州对银矿的掌控权,那里是为了甚么朝廷,清楚就是不想让韩东时手上握有更多的筹马……起码裴寂大人就是这么想的。
宇文深向来不感觉本身受命前来罗州,只是简朴地接办一座银矿,被裴相召去深夜相谈以后,更加果断了这个设法。
“韩东时在罗州早就已经扎稳了脚根,势大难支,陛下和几位国公又偏袒于他,请恕小人说句不该说的话,他的职位,只怕比大人您这位下属还要安定些。”
在罗州发明的银矿和铁矿,他已经提早向朝廷报备过了。
“你们说,到底该如何是好,我要如何向裴订交代?”
宇文深背后不由流下了盗汗。
气人不气人?
“哟!上使大人终究来了?我们等了好多天了,看把大人给累的,没干系,人安然到了就好……”
若只是刻苦倒也罢了,但是他吃了几天的苦,反而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那就难以忍耐了,作为宇文深的谋主,出了这么个馊主张,天然要承担任务,挨一巴掌算是轻得了。
“您能借着此次机遇,获得裴相赏识,当然是功德,可如果没法如愿,倒也一定是好事,不如趁着这个机遇与裴相划清边界,他日有变,哪怕不借助宇文家属的力量,也不至于被他所连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