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归正已经山穷水尽,老子豁出去了。”李翱翔咬咬牙,扛着大刀往乌鸦巢爬去。
“该死的,这是谁干的?”警犬训导员又惊又怒:“这到底是如何回事?看杰克的伤口,不像是被老鼠咬的,这……是谁伤害了它?”
阳光照在乌鸦背上,一把锋利的刀闲逛了一下,像镜子面一样的刀身把反射的阳光投在了院子里。
“老鼠……手里……有刀?”警犬训导员大张的嘴巴里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好吧,那就来。”李翱翔红着眼,抓紧了本身的大刀。
“在哪儿呢?你在哪儿呢?从速出来,我包管不打死你……”警犬训导员站在大树骨干的大叉上,手里扶着另一条稍小的树枝,锋利的眼神四周的扫视着,搜索着,嘴里神经质普通的嘟囔。
“奶奶的,如何另有一条?”躲在空心砖前面的李翱翔破口痛骂,刚才是运气使然,那条傻狗把鼻子伸到了他的刀口上,这会儿又一口气来了两条,乖乖,难弄了。
“我想应当就是那只老鼠。”郝科长叹了口气:“表弟,刚才我们一时忽视忘了奉告你了,那只老鼠手里有刀。”
“嗅……”训导员提起死老鼠在它的鼻子前晃了晃,然背工指一指草丛:“找,干掉他。”
“什……么?”仍然在树上寻觅的警犬训导员面前一黑,几乎一头栽下来。
“交给我了。”训导员阴着脸往手上戴了一帮手套筹办爬树:“它敢伤我的杰克,我必然要让他支出代价。”
“该死的,真不利。”训导员痛苦的一闭眼。
“呱呱呱……”几声乌鸦叫重新顶响起,一摊鸟屎啪的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
白传授和郝科长的目光则一向看着那在草丛中不竭搜刮着的警犬,他们两小我的目光里有一丝担忧。
李翱翔渐渐的转过了身,挥动了一动手中锋利的大刀。
“不能被它们抓到,死也不能被它们抓到。”李翱翔红着双眼,冒死的跑着,心中的肝火越烧越旺,一股热流顺着因为活动而沸腾的血液涌遍了满身。
“警车的车门翻开,那条雌性警犬敏捷的一跃而下,微微有些鼓胀的小腹,仿佛没有给它带来任何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