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渣滓回收处时,他下认识地看去,黑猫不见了,箱子还在,内心多少结壮点。
“格登格登”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隔壁的雪奈满脸倦容地走进巷子。
彩子洗完澡,光着身子地从浴室出来,看也没看川岛一眼,扭着屁股进了寝室,又重重地摔上了门!
看来要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偶抛弃了。
额头上的汗珠流进眼睛里,刺得眼球生疼。川岛用力揉了揉眼睛:幻觉?但是刚才的声音实在太实在了!
川岛听动手机里的忙音,懊丧地挂了电话,晚餐也没吃,就懊丧地坐在客堂的沙发上抽着烟发楞。
莫非包着我的乳牙的布偶被叼走了?川岛越想越心惊,摸脱手机给故乡的父母打电话。
川岛正要答复,俄然感觉不对劲!屋子里只要他和人偶,是谁在说话?
凌晨的氛围有些微凉,路上还没有甚么行人,一个形象鄙陋的中年男人夹着藤制木箱,神采鬼祟地溜到渣滓回收处,把箱子用力扔出,惊起了几只渣滓堆里寻食的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