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低下头,凯撒连连点头:“我明白。我了解了――这不是你的错,拉比努斯。这个世上是有些人,天生就带着不成顺从的威势――当初苏拉要求我和我敬爱的科涅莉亚仳离时,我也几近忍不住就承诺了他――全凭着我对罗马群众和共和国轨制的信心,以及我对科涅莉亚的爱,我才有勇气回绝他。”
在标准的罗马式的御帐里,身着戎装的拉比努斯正毕恭毕敬的站着,一脸惭愧的低垂着头,以自责的语气换换的诉说着――而全部御帐中,除了拉比努斯以外,只要一小我。
听到这话,拉比努斯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我们要再次对特里尔地区开战吗?”
“他的救兵帮手特里尔人毁灭了你的军队,篡夺了鹰旗。而他本身则以鹰旗为勒迫,迫使你交纳赎金,停歇战役――而至今他手里仍旧握有你的把柄。对吗?”
拉比努斯点了点头:“是如许的。这统统都是因为我的自作主张,我情愿为此接管您的任何奖惩……”
“如果能够征服特里尔地区,又不必丧失太多人手,这将是一份大功。”仿佛是为了向拉比努斯解释本身的用心,凯撒笑了一下,“而你是我的副将,你立下了功劳,也是我的名誉――固然目前征服日耳曼尼亚并不在我的打算以内。”
“不。”凯撒毫不踌躇的点头回绝了这个能够让拉比努斯一雪前耻的发起,“当下共和国的要务仍旧是保持高卢地区的稳定。上一年对不列颠的作战并不顺利,没有能够完整的征服阿谁岛屿――这使得高卢地区的一些人也开端有了心机。以是当务之急是完整征服不列颠,堵截高卢人博得外来援助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