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蜜香,能够解惑神之毒。”玄天喝了口白粥,漫不经心肠答道:“你中毒较深,余毒未清,还需再多闻闻这香。”
“嘶......”俄然一阵刺痛袭进暮梨的脑中,疼的她青筋都跳了跳,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她放下筷子,双手揉着太阳穴:“难吃得我头都疼了。”
玄天刚从茶盏里嘬了一口,差点被茶水呛着,轻咳了两声。千琥更是目露凶光,恨不得给她一刀,狄烈倒是还是暖和,难堪地嘿嘿傻笑。
千琥和狄烈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玄天,脸上带着诧异。殿下这是在安抚这小妖?
暮梨愣了一下,抬眼望向他。
“我不是桃子!”她再一次夸大,转而又难堪地扯了扯嘴角:“我娘喜好梨花,就硬是取了这个名字。”
“她们......都是傀儡?”
中毒?
“千琥。”玄天看了暮梨一眼,淡淡一笑,将头转向千琥。
对方却并不气恼,还轻笑了一声,抬起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看着她。
此时千琥恰好跨进门,将方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此时门外走出去了一排侍女,手中捧着各式早点,目不斜视地迈着小碎步,顺次将碗碟摆在小桌上,行了个礼又回身出了小厅。
唉......娘亲的脾气向来都让人捉摸不透,老是能出些让人惊诧的主张,连爹爹也没辙。
“林锦若本来就要嫁进承王府,以防你这个小贼逃之夭夭,本王不过是想将这时候提早些罢了。”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毫不为意:“传闻林桀的次女得了臆症,刚好本王这里有良药,这点小小的要求林桀怎会回绝,当口就承诺了。”
“暮梨。”她撇过甚不甘心肠报上了姓名。
玄天却没有看她,若无其事地抬了抬手:“都动筷吧。”
“凡人都尚且晓得要吃好喝好,我们为甚么要甘心吃这清汤寡水?”暮梨理直气壮地辩驳,没有甘旨的天下另有何意?
“呵呵。”玄天扬起嘴角笑出了声:“给你下毒的是林桀,本王只是把药给他罢了。”
本来如此,体例分歧,却异曲同工,能够说是各有所长。
暮梨垂垂感觉头痛有些减缓,又对着香炉嗅了嗅,想起来这是房间里一向焚着的熏香。
他停顿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暮梨,好名字。”
暮梨睁着大眼睛细心盯着这些侍女,她们跟早上领她来的那些侍女一样,面无神采,眼神浮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