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夫人这边模糊透出几分指责她的意义，事到现在她也只能含笑道：“多谢娘老夫人体贴，我会谨慎的！”
“更何况老夫人也是出身王谢，是晓得端方的，遵循事理来讲，这主母没有生下孩子，姨娘如何能怀有身孕了？也就那小门小户，庶出的孩子在嫡子之宿世出来了！”
沈芷柔面上满满的都是欢畅，只道：“我的好嫂嫂，如果你开口了，老祖宗如何会不承诺了？”
没过几年，这老侯爷也归天了，垂死之际只说要等着柳姨娘大了许配给沈易北，只是个下人的女儿如何能够嫁给堂堂长宁合？那顶多只能是个贵妾了……饶是柳姨娘这一贵妾身份，当时就不晓得让多少人红了眼。
宋云瑶点头道：“这儿只要我们三个，除了知画便是你了，你如何想的就如何说，不拘甚么！”
更何况柳姨娘对全部长宁侯府高低而言，绝非只是戋戋姨娘这么简朴。
就连谢橘年都忍不住暗自腹诽，她记得书里头写了这老夫人和宋云瑶的干系情同母女，现在一看仿佛也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可走了几步，宋云瑶只感觉内心发乱了，饶是这花圃里一团锦簇，落在她眼里也成了满目冷落，她只道：“你们说方才老夫人在我跟前提起柳姨娘来又是个甚么意义？”
倒是宋云瑶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谢橘年，倒是没有说话了。
“夫人嫁进侯府几年了，一向没有孩子，好不轻易有了孩子，却没有保住，换成了哪家的婆婆都会焦急的，老夫人焦急也是情有可原的！”谢橘年像是没看到宋云瑶面上不悦似的，只道：“可恰是如此，您更加要好好保养身子，莫要多想，只要表情好了，这孩子才气尽快来的……”
谢橘年求之不得，应了一声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