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了平时,邹姨娘听到这话早就和她呛了起来,但是本日她只抱着沈易北的大腿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邹姨娘摇点头,额头上已经泌出盗汗来了,“没,没甚么……”
沈易北终究开口道:“来人,将夫人和知画带过来!”用的是“带过来”,而非是请过来!
邹姨娘瘫倒在地下,半晌才回过神来,“侯爷如果不信赖奴婢的话,大能够去找周六爷借细犬过来,这件事从始至终夫人就没露面过,不过知画一向掺杂在里头……侯爷得先承诺奴婢,如果那细犬过来了,可不能咬奴婢,奴婢从小就怕狗了……”
沈易北像是没瞥见似的,抬脚就要往外头走,“追风了?如何没见到追风?你们快去将追风找到,说要他去周六那儿将细犬全都借过来,半晌都担搁不得……”
“若两个死去的丫头和府中的人有所交集,定能够找出那背后之人的,不过……”
邹姨娘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这两个丫头的死和奴婢是半点干系都没有,如果侯爷不信赖能够问问老祖宗,方才奴婢是一向跟在老祖宗身边的,更何况,奴婢的心虽不善,但如许暴虐的事情倒是做不出来的啊……”
顿时,邹姨娘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了下来,“侯爷,奴婢晓得本身错了,可奴婢内心苦啊,要奴婢整日看着侯爷身边跟着一个害死奴婢儿子的女人,奴婢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奴婢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才气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