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唠似的沈易北,谢橘年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北哥,实在说句刺耳的,不管是你也好,还是顾玉也罢,现在就算是探听这么多也没用……得看看皇上那边是甚么态度,看延禧宫高低那严阵以待的模样,我看这事儿没这么简朴!”
不管沈易北到底能不能办成这件事,到底沈易北能对峙多久,现在他有这个心已经是非常可贵了。
可她倒是毫无胃口,只吃了半碗清粥,就将碗筷放了下来,“你说有一个完整的家是甚么感受?”
“可……可东阳伯是死囚啊!那但是关在地牢里头的,那里能见到?”周六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这沈易北是不是还没睡醒了。
到了早晨,沈易北则是与谢橘年一起用的晚餐,沈易北虽不会照顾人,可也不是一点都不晓得,只叮咛小厨房那边熬了些清粥和小菜。
“光凭着几分无关紧急的信,皇上天然不会给东阳伯科罪的,要不然,这个时候的东阳伯已经被问斩了,也不会坐了囚车来都城了……当时我也是有些思疑这件事的真假,可听我姑母身边的大寺人说了,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宋阁老奉上来信笺的笔迹和东阳伯的笔迹是一模一样,并且东阳伯仿佛也会蛮夷话,在辽东的时候,和蛮夷一族的有个女人也走的挺近的……”
谢橘年是哭笑不得。
“你是不晓得,昨儿我在延禧宫等了大半个时候了,也就见到了我姑母身边的大寺人一面,直说宋阁老已经将东阳伯与蛮夷联络的信都已经交给了皇上,信里头并没有说甚么要紧的事儿,没有发卖粮草、私通兵器,可好端端的,这东阳伯如何会和蛮夷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