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蓦地一惊,认识到了产生了甚么。一下子展开了已经不知不觉已经尽是水光的双眼:“不可……唔……”
幸亏这是个正宴,不管有没有人看出甚么来都没人提这茬,加上谢怀章嘴上的伤口不严峻,擦去了血迹以后若不细看倒也不显眼,好歹没有人问甚么令容辞尴尬的话题,只要快结束时,心直口快想不了太多的韦修仪随口问了一句:“端阳夫人,你如何换了一个发式?”
谢怀章一边自知理亏,一边在心底却又冒出些隐蔽又莫名的镇静,在容辞又臊又急时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谢怀章不动声色,任她拉着本身从侧门进入含元殿长长的偏廊,这偏廊连同着数个房间,普通都是供庆典时人们歇息换衣之用。
第 106 章
谢怀章渐渐靠近:“本来你也晓得这不对,明知故犯,便是罪加一等……”
容辞在内心不免感慨了一番后宫的妃子们也不轻易,一不留意就忘了另有个一腔醋意憋得没解缆的天子等候安抚,刚感觉出来的时候久了,圆圆该等的不耐烦了,便想与谢怀章快点归去。
接着容辞又目光必然,颤颤的用手摸了摸谢怀章唇上的伤口,更是欲哭无泪,谢怀章却在极力忍住要上翘的嘴角:“……这怨不得我,可不是我本身咬的。”
看着谢怀章关上门以后,神情淡淡的往本身这边走,容辞睁大了眼睛本能的感觉伤害,一边向后退一边忙不迭的告饶:“我错了还不成么?”
谢怀章神采都没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