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我们今儿但是来你这里讨茶吃的,大姐姐可不要怜惜你这里的好茶,再过一段时候,我们想来大姐姐这里讨茶吃都不轻易了……”
不过,陆寻就不一样了。
陆寻看了看两个姐姐,先是点头晃脑了一番,然后非常感慨隧道:“大姐姐,二姐姐,你们说说,为甚么我们女子长大了就要嫁人呢?如果能够一辈子呆在府里,我感觉也挺不错的嘛!”
旁人家十二岁的女人,很多都已经在想着本身的婚事了,恰好寻姐儿还说着这般孩子气的话,也真是叫人不晓得要说甚么好了。
陆滢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卫氏想了想,轻声安抚道:“大嫂,我看你也不必如此忧心,我们陆家可不是任人都能欺负的人家,陆家的女儿就算是出嫁了,也断没有无端受人刁难的,那刘家大夫人若真要在理取闹,我们府里多的是人替滢姐儿出头!”
被卫氏如许一安抚,周氏内心倒也确切轻松了些。
陆音说着这番话,还忍不住拿了帕子掩唇笑。
周氏便又提及了陆滢和刘安的婚期,“刘家大少爷本年十九,也有了举人的功名,刘家的意义是婚期就定在来岁刘家大少爷行了冠礼以后,还挑了几个日子送过来,我和老爷筹议了一下,来岁蒲月倒是有个好日子……”
周氏的担忧并非多想。
在如许的环境下,那乔氏对陆滢有所不满,就算另有刘大人在,但这内宅当中婆婆清算儿媳的手腕还少了吗?
她是真的如许想的。
这般说着话,姐妹三民气里一时之间倒也都有些感慨。
周氏如许一想,因而又笑了笑,有些感激地对卫氏道:“三弟妹就是会安抚人,跟你说了这会儿的话,我这内心都敞亮了很多。”
卫氏笑而不语。
如许一对比起来,刘家在陆家跟前还真没有甚么特别值得称道的。
大安朝极重孝道,出嫁的女子在夫家如果被婆婆说上一声“不孝”,这但是极大的罪名,也正因为如此,若非是碰到了开通驯良的婆婆,女子在出嫁以后多多极少总会受婆婆的气,乃至有的儿媳被婆婆搓磨得不成人形也是很多见的。
也难怪周氏会担忧了。
就如卫氏所说,刘府现在固然因为出了个首辅而水涨船高,但陆家也不是甚么能任人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