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就算没有晏池她也能吃到糖,畴前的每一个小年日都是如此,但现在既然有了三哥,她当然是毫不踌躇的就要奉求三哥呀!
至于为甚么……
说着话,都只差没伸手推着晏池往外走了。
想想本身加上宿世都已经三十不足了,却还像个真正的小女人一样缠着兄长要糖吃,陆寻也忍不住在内心啐了本身一口。
除尘如许的活儿,她作为陆府的蜜斯天然是不会去做的,不过贴窗花、贴春联,她倒是很乐意尝试的。
晏池有些无法,又与老太太,以及屋里的世人打了号召,这才领了砚台回了院子。
他就不明白,那种又软又粘牙的糖有甚么好吃的。
不过,既然陆寻都已经如许要求了,作为兄长的他天然不会推让,因此连连点头,“好。”
而春联,则是由陆政等人亲笔写的。
对此,陆寻倒是有些不乐意。
陆寻可没工夫去多想。
晏池闻言又忍不住摇了点头。
不过,陆寻就好这一口,每年到了小年这日总会吃很多。
倒不是她有多喜好祭灶这项大难,而是她向来喜好吃祭灶时用来糊灶王爷嘴的糖,那糖也说不上有多好吃,并且还被熬煮成了糖稀,吃起来很有些粘牙。
转念一想,这人间又有几人能像本身如许,有人生重来一次的荣幸呢?
拿了窗花与春联,陆寻领着梨香院的丫环们,先在梨香院的院门处贴好了春联,然后又在梨香院正房配房的窗户上贴了带着各种吉利图案的窗花贴上去。
以后,晏池这个陆家的男丁天然与府里的其他男丁一起去祭灶去了,陆寻固然不能跟着一起,但也不是没有事做了。
唯有玮哥儿和恒哥儿,因为年纪另有些小,字也未成风骨,在叔伯兄长们写春联的时候,只能在一旁干看着,那副急不成耐的模样,可叫陆寻没少笑话他们。
都城向来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传统,因此府里的女子是不会参与祭灶的。
固然并没有作出太大的窜改,但全部院子看上去便多了很多的喜气。
“三哥,祭完灶以后,你可要把那糖带些返来给我……”她拉着晏池再三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