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姚心萝换上较为素净的衣裳,没带富丽的宝石和鎏金金饰,戴上整套的玉石头面,带着补药,前去安郡王府。姚心萝比福王妃晚了一点,她到时,福王妃的马车已进了郡王府。
最后两个字,姚心萝没说出声音来。
“臣妇(昭和)见……”三人给太子妃施礼。
一个时候后,宫宴结束,诸臣和外命妃们离宫回家。万寿节过后,过关有捷报传来,余锋那边小胜了两场,安郡王在朝堂,就更加的对劲了,附庸他的官员吹嘘他,识人之明、用人之准的话。安郡王这么贤明神英,太子天然就成了昏庸无能之辈了。
“当然是真的,郡王妃是个好母亲,那孩子舍不得你,不会分开你的。”姚心萝从速帮着福王妃把话圆下去。
“女孩子是要娇弱些,小石头小布布没甚么事。”太子妃笑道。
这天,李恒可贵的在酉时三刻回家了,进屋就见淇儿当真的在教同同读诗,“解落三秋叶,能开仲春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姚心萝惊诧无语,这叫甚么事啊?
姚心萝是随韩氏、姚方氏一起来的,一进宫门,热浪劈面而来,暖和如春,太子妃端坐在宝座上,穿戴着明黄色太子妃服饰,两边的位子上已经坐了好几位贵妇,在与她谈笑。
“谢郡主吉言。”齐子衿眼眶微红。
淇儿感觉好玩,咯咯笑道:“爹爹,再来一次。爹爹,再来一次。”
“好,先抱淇儿。”李恒搓动手,走了过来。他离榻有三步远,淇儿就站起,窜了畴昔。李恒展开双臂,接住了她。
安郡王那趾高气扬的小人嘴脸,看得朝中朴重的官员,个个点头感喟。若这江山落到安郡王的手中,大虞危已。
“谢太子妃。”三人欠身道。
齐子衿双手按在肚子上,神情恍悟地喃喃问道:“他会返来吗?”
“妾是祸家之源。”李恒评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