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萝已有好久没见到汪氏和李子芩,看到两人穿戴一身布衣走出去,头上用两根似银似铜的簪子挽着头发,穿戴的比府中的粗使婆子还要素净。
“能够。”姚心萝淡定隧道。
“尽力查证此事,若失实,顺郡王不能轻饶。”姚训铮咬牙切齿隧道。之前感觉安郡王行事不择手腕,可跟顺郡王一比,安郡王的手腕还属正道了。
“能饶了我儿子的罪吗?”汪氏不安地问道。
这么简朴的两字,要体味到他的意义,还真是有点难,世人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李子芩道:“阿谁押粮官的女儿也是顺郡王的妾室,阿谁押粮官把信给他的女儿,是想让他女儿能在郡王府安身的。阿谁押粮官身后,他的女儿就病倒了,顺郡王也不再理睬她,任其他妾室折磨她,只要我表姐护着她,她临死时,才会把信给我表姐。”
姚心萝微微蹙眉,“这么晚了,她们都不肯走,应当是很首要的事吧。请她们出去,你们把哥儿姐儿带下去。”虽说汪氏和李子芩还是值得信赖的,但民气难测,防备一些总没有错。
李子芩松开绞着的手帕,道:“这事我重新提及吧,我的姑表姐燕子从鄂多城过来投奔我母亲,但是当时候我们都被关进了大牢里,她投奔无门,机遇偶合下,进了顺郡王府,做顺郡王的妾室。”
姚心萝看着两人,她们那一脸的朴拙,让她全然不信,仿佛做不到,沉吟半晌道:“我会让人去证明你表姐所言,和这信的实在性的。如果统统失实,你们的要求是甚么?”
姚心萝淡笑道:“无妨,她们的嘴很紧,五太太和芩女人有甚么话,固然直言。”
姚心萝没有伸手接信,“信是能够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