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柳仓促走出去,笑道:“郡主,郡马已进城,一会就回府了。”
李恒回家这天,淇儿又被董若尘接走了,姚心萝在读书给同同听,“……道狭敌众兮,情无远行,棋多无册兮,如聚群羊。骆驿自保……”
“你四娘舅出门了,不在家。”韩氏扯谎道。她可不想让姚敦臹那浑小子,把她柔滑嫩的小外孙女,带成一个假小子。
“练枪,练拳,爹爹,我耍给你看。”淇儿镇静隧道。
次日,姚心萝从睡梦中醒来,天气已大亮。姚心萝撩开幔帐,伸手重扯了铃铛,冬林几个就出去。
“爹?”同同游移地唤道。一岁多的孩子,已不记得别离数月的父亲。
到了早晨,打发走后代,李恒一把将姚心萝抱住,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婢女们见状,从速退了下去,掩上了门。
小别相逢的恩爱伉俪,最想做、最情愿做的事,不过就是在床上好好温存几次。李恒在床上起起伏伏,姚心萝在他的身下,娇喘吁吁。一场苦战过后,姚心萝满身酥软,杏眸半眯,瘫倒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
“是,下官服从。”李恒笑道。
细精密密的吻落下,姚心萝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李恒一起吻下来,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微启的银牙,探出来,舌尖轻柔交缠,缠绵情深。
李恒看着姚心萝,问道:“四哥,还跟她讲了史乘?”
“现在是歇午觉。”姚心萝眼眸含笑地斜睨他,不端庄的男人,又想白日那啥,她偏不随他一起混闹。
“爹爹,淇儿要像你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当个威风凛冽的大将军。”淇儿神驰隧道。
“儿子在呢,你别闹。”姚心萝娇嗔地轻拍他一下道。
“对,就是姐姐每天念着的爹爹,给你飞高高的爹爹。”姚心萝笑着点点他的小鼻子,“还记得吗?”
申时正,淇儿返来了,如乳燕投林般扑进李恒的怀里,“爹爹,爹爹。”
“能,四娘舅说了,说有女将军,有女将军的。”淇儿记不全姚敦臹说的话,但她牢服膺住,有女将军这句话。
姚心萝眸光流转,抿唇含笑,上前抱着同同道:“娘带同同睡觉觉。”
同同欢畅地咯咯笑出了声,欢乐地拍巴掌。李恒又抛了他几下,把他放回榻上,问姚心萝道:“淇儿去哪了?”
姚心萝先喝了一小杯开胃茶,再吃甜粥和银丝卷。她刚吃完,李恒抱着女儿,牵着儿子出去了,“娘子,清算一下,我们返国公府。”
“淇儿早上出门时还念叨呢,这么快就返来了。”姚心萝放下书,按了按鬓角,扶正髻上的玉簪。
同同不记得了,他扭着小身子,去找他的画本子,娘不读书,他本身看。
姚心萝点头,“四哥为了给她讲史乘,还特地去翻了书看,之前他考科举都没见他这么用心过。”
“儿子,爹返来了。”李恒上前抱起他,将他抛得高高的,然后稳稳地接住。
姚心萝瞪他一眼,“姜娘子,陈娘子,带哥儿姐儿下去换身衣裳,你也换身衣裳。”
到了澹宁居,韩氏左手搂着淇儿,右手搂着同同,“心肝”“宝贝”的唤着。
“郡主,明天的朝食,奴婢给您筹办了小米红枣甜粥。”冬枝施礼道。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候,姚心萝都快望眼欲穿了,李恒大步走了出去,他晓得姚心萝喜洁,在东宫简朴的梳洗了一下,他下巴上的胡子,还泛着青色。
“爹。”同同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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