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看着姚心萝,问道:“四哥,还跟她讲了史乘?”
同同欢畅地咯咯笑出了声,欢乐地拍巴掌。李恒又抛了他几下,把他放回榻上,问姚心萝道:“淇儿去哪了?”
“不会,一开端太子和安郡王的确不会重视到他,但雁过留痕,他必然会暴露马脚来的。太子和安郡王的才气和手腕,都要强于他,他终究也会是现在这个结局。”李恒当真地阐发道。
姚心萝把挑去刺的鱼肉,放进同同的小碗里,道:“若不是芩女人的表姐,我们一定会防备他,说不定,他还真能胜利。”
李恒看姚心萝真为这事心烦,道:“娘子,官方有个说法,叫儿像娘,聪明无能;女像爹,吃穿不愁。”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稚嫩的孩子支撑着一个府,即使有娘家在中间帮衬,可此中的艰巨不成言会。
“你四娘舅出门了,不在家。”韩氏扯谎道。她可不想让姚敦臹那浑小子,把她柔滑嫩的小外孙女,带成一个假小子。
下午,李恒带着同同玩了一会,对陈娘子道:“把哥儿带下去歇午觉。”
姚心萝点头,“四哥为了给她讲史乘,还特地去翻了书看,之前他考科举都没见他这么用心过。”
李恒哈哈笑了起来,女孩上阵杀敌,男孩在家绣花,这是多么奇特的景象。
“儿子,爹返来了。”李恒上前抱起他,将他抛得高高的,然后稳稳地接住。
“淇儿早上出门时还念叨呢,这么快就返来了。”姚心萝放下书,按了按鬓角,扶正髻上的玉簪。
“淇儿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女儿。”李恒高傲隧道。
未时正,姚心萝小睡起来,让李恒带着同同玩,她去措置府中的几件小事。
“爹?”同同游移地唤道。一岁多的孩子,已不记得别离数月的父亲。
“她是个女孩儿,要这份志气做甚么?如果同同,我就不这么烦了。”姚心萝气恼隧道。
冬林唇边带着笑,道:“辰时正,郡马带着哥儿姐儿在练功,叮咛奴婢们不要打搅郡主歇息。”
“好。”李恒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