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郡主笑道:“表嫂,我这算是协同作案,罪名轻微,还请表嫂高抬贵手,准予我请用饭当赔罪吧。”
“金子?你这名字好,不像我的名字。絮儿,絮是甚么,敝绵也。好者为绵,恶者为絮。我是个恶者,你晓得吧?”萧咏絮自从晓得絮的意义后,就一向很嫌弃本身的名字。
“金子哪有疯疯颠癫,没轻没重了?她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你瞧过她筹办的那些礼品了,就晓得她不过是因为表舅母不在了,跟着表舅和几个哥哥一起长大,人才显得略微卤莽些。行了行了,你别在家里迟误了,从速进宫去吧,圣上还等着你呢。”姚心萝把李恒推出了门。
“我会抱的,我抱过好多的小马驹的。”辛玉金拍着胸口,向李恒表示,她是生手,不会摔着小淇儿的。
李恒抱着小淇儿就往外走。
恒哥哥!
姚心萝哭笑不得,道:“我在中间看着,让她抱一下好不好?”
“表嫂,你总算返来了,我要向你告恒表哥的状,他气死我了,他不准我抱小淇淇。”辛玉金昨儿跟萧咏絮学了一招,也装起假哭来。
第二天,辛玉金依言去了侯府,进屋看到李恒怀里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她的小淇儿,立即就喜好上了,“表哥,我给抱抱。”
劈面的马车门,再次翻开,云安郡主笑盈盈地从马车高低来。姚心萝信赖了辛玉金的身份,哑然发笑,道:“二表弟妹,你学坏了。”
姚心萝俄然想到了甚么,声音微颤地问道:“世子,五叔是不是也是……”
“世子,侯爷返来了。”姚心萝端了杯温热的茶水给李恒道。
定远侯回到府中,就直接去沁园见李老夫人。姚心萝并没有急着畴昔,李老夫人会跟定远侯说甚么话,她能猜着,不过是说她行事霸道,不准任何人违逆;她不但善妒,还没能一举夺男之类的话。估计也会告李恒一状,在李老夫人的内心,他们伉俪俩就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