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份歉意,姚心萝主动进献出她的五指女人,帮李恒疏解了一次。完过后,李恒细心地为她洗濯了手,在她唇上亲了亲,道:“心儿辛苦你了。”
“朝中不养闲兵闲将,他是定远侯府的世子,就该领兵打战。”李恒挑起姚心萝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
姚心萝有些怠倦,躺在床上,笑了笑。
“哪我呢?”姚心萝笑问道。
李老夫人道:“你归去跟你媳妇说一声,不是祖母要折腾她,祖母是忘了她怀有身孕了。”
李老夫人还没说话,潘氏抢先道:“恒哥儿,明天是去寺里给你父亲祈福,你如何能不去呢?郡主有身都满三个月了,都稳妥了,如何就不能去寺?你们也不太孝了。”
“郡主,这位是谁?”潘氏直接问道。
“有甚么事?”李怿诘问道。
因为庆王的干系,大家避讳,万春郡君的葬礼,冷冷僻清,摆放了五天,就出殡了,没有人敢摆路祭。
李老夫人看李恒出去,笑问道:“恒哥儿,你如何返来了?”
韩氏笑道:“这丫头到是随了她二舅的性子。”
“怿儿,你本身说,你跟不跟爹去?”李宪皱眉问道。
“不会走到那一步的,万岁爷胸有成竹。”李恒笑道。
傍晚,李恒从兵部返来,就看到姚心萝捧着肚子,坐在榻上,一脸地愁眉苦脸。
潘氏抚掌道:“这是太巧,我就是有事要找亲家母。”
“明日,我衙门有事,不能去寺里,郡主有身孕,也不能去。”李恒直接道。
姚心萝笑道:“这是我娘家母亲。”
李怿求救地看着李宪,对上疆场,他是有点发憷。
李恒不再理睬他,大步往里走,李怿从速跟了上去。
“二爷,你返来了。”元嬷嬷听到通报,迎了出来。
“万岁爷会但愿他打输。”李恒勾唇笑道。
第二天的中午,李恒抽暇回了趟定远侯府,进门碰到了李怿。李怿看到他,眉头皱了皱,问道:“大哥,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