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让冬林把三个凌辱百姓、冒充国公府的恶霸送去了衙门。除此以外,并没有再送旁的人去衙门。我记得老太太常说祝家是耕读人家,诗书传家,子孙后辈勤奋好学,皆是谦谦君子。那三个恶霸如何能够会是祝家人,到底是谁在老太太面前胡说八道,说我将祝家人送进了牢子里?实在是太可爱了。”姚心萝看着祝氏,眸光清澈安然。
王氏膝下有两子,但是多子多福,若能再添一个儿子,又或者添一个嫡女,那么她也如大嫂一样后代双全了,她亦是盼望的。这庶女到底不是她生的,隔层肚皮隔层山,终归不象亲母女那般骨肉相连。
祝氏左思右想,到底是拉不下脸面亲身去,想起了那些侍从,“去把吕一飞叫来。”
姚心萝瞥他一眼,道:“你去内里找三叔,把事情跟他说清楚,让他想好如何应对,免得我们这边刚把人送出来,老太太那边就让他去把人给捞出来。”
姚敦臹鄙夷地撇嘴道:“希冀祝家那一群歪瓜裂枣重振家业、灿烂门楣,底子就是痴人说梦。”
姚敦臹涎着脸,冲她奉迎地笑。
“四少爷出去了,不在堆栈。”婢女屈膝道。
“吕保护,我有一事,要你去办。”祝氏倨傲隧道。
“你是县主,你的礼,我可受不起。”祝氏冷着脸道。
祝氏在姚心萝面前,羞于承认祝良行是祝家人,但是祝良行确确实在是祝家的人,是她二哥的嫡长孙。刚才二嫂和亚州媳妇哭得要死要活的,她不能不管祝良行。
姚敦臹带着小厮出门,去找姚训镗。姚心萝招来冬林,叮嘱了她几句。冬林点点头,出去找庇护女眷的侍从们。
祝父祝母百年后,祝成闻和祝合闻两兄弟就分了家,而祝合闻在十五年前也已经归天。祝二老太太曾想让小儿子祝泗州娶姚惠贞,可最后姚惠贞却嫁给了祝武州,祝二老太太认定是祝大老太太从中耍了手腕,因而对长房有了心结,两房人来往垂垂稀少。
姚心萝早已是严阵以待,婢女来请,她便畴昔了,施礼道:“给老太太请……”
“老太太,卑职的职责是庇护好县主。”吕一飞直截了本隧道。
姚心萝端起茶浅啜一口,道:“老太太姓祝,她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谁不盼本身娘家好呢。”
“你还敢否定!明天上午,你都做了些甚么?你说,你给我说清楚。”祝氏看着姚心萝那张气定神闲的脸,肝火一股股地往上涌。
凤庭卫是专门卖力庇护太后的,太后心疼姚心萝,指了一队人马专门来庇护她。全部国公府,除姚心萝,就是国公爷也不会教唆这队凤庭卫为他办事。
“你的意义是只要县主才气教唆你做事了?”祝氏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