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感喟道:“太子也这么感觉,现在要严查国库是否空虚?又因何空虚?”
蒋国公府的事还没搞清楚,简王府前来报丧,简王太妃病逝,这一年是哀痛的一年,在简王太妃故去后,老郑国公、崇毅侯老夫人、武安侯老夫人、袁老太师、鲁老太师等几个老一辈,也接踵离世。
“心儿,你说清楚,我如何就庸人自扰了?”萧咏絮不平气隧道。
姚心萝浅笑点头,道:“淇儿,你就把二十个字,抄上百遍吧。”
“小吏大贪,必须严惩。”太子厉声道。
“晓得。”淇儿点头道。
中秋节后,圣上再次病倒,太子监国。此次圣上的病来势汹汹,昏倒数日,复苏来后,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大师模糊发觉到又要守国孝了。
淇儿小脸皱成了包子,“娘,我错了,您别罚我抄字,您用竹条抽我小腿好不好?”
“抄书?抄很多!”淇儿想了想,“mm,这么看起来,你娘比我娘更残暴。”
下午放学归家,祯儿跑到姚心萝面前告状,“娘,姐姐说您残暴。”
“别闹,孩子们在呢。”姚心萝轻推他道。
“被委以重用,该高兴。”姚心萝悄悄拍拍他的脸,“来,笑一笑。”
太子不要再说了,他总不能盼着圣上快点死,他好即位给李恒封侯吧?只能临时委曲表弟和小侄女了。
大虞虽有女户,但邱恬予没有才气单独撑起一个家,韩氏不忍心,让邱恬予带着两个女儿搬进了梁国公府。
姚心萝是当家主母,管着一府的外务,不足暇时候,她更情愿看誊写字、喝茶赏花,而不是做女红针黹。
李贤祯缓慢地踢掉了鞋子,爬上榻,躲在姚心萝身后去了。姚心萝抓住了她打过来的小拳头,“你说没说娘残暴?”
淇儿瞪他,道:“有东西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太子雷厉流行,该抓的抓,该问罪的问罪,该抄家的抄家,让人震惊的是在一个正六品主事家里,抄出来白银三十万两,赤金三万两,银元宝一万七千个,金元宝五千六百个……
当年邱守俛想把邱恬予嫁进承恩伯府未果后,就没能再找到合适的人,把邱恬予嫁出去,邱恬予带着两个女儿一向糊口在娘家,邱守俛一死,邱恬予母女能够说是孤苦无依了。
淇儿一点都不感觉委曲,在福王府比在德馨书堂过得好多了,她能够想如何闹就如何闹,又有顺儿这个小主子陪着她,姐妹俩大有向京都小霸王趋势生长。
“咯咯咯”姚心萝给垚儿擦胳肢窝的汗,有点痒,小家伙笑出声来了。
太子得知此事,非常光火,也感觉表弟在这三品官的位置上,坐了有些年初了,是该挪挪,升进级,免得委曲了敬爱的小侄女。
“我快气死了啦!”萧咏絮在榻上坐下,抓起姚心萝搁在几上的扇子,用力地扇风。
“他当然得笑啊,笑他娘庸人自扰。”姚心萝瞥她一眼道。
“没忘,记取呢,记取呢。”萧咏絮笑得一脸的心虚。
姚心萝拿过另一块干爽的棉布帕,搭在垚儿的小肚子上,道:“别得且不说,就凭你的身份,也没人敢等闲把你的儿子过继出去的,端柔县主。”
李恒闷闷隧道:“是。”
“多谢娘子疼惜。”李恒凑上前去,在姚心萝的唇上轻啄一下。
福王妃不在家中,她去了郡主府,和姚心萝筹议办私学的事,德馨书堂早已落空了最后办学的理念,分歧适把孩子放在那边读书了。福王府有处所,福王妃娘家有人才,还能够让祯儿和福王妃的小儿子智儿跟着两个姐姐一起上学,再者萧咏絮、高乐灵她们的女儿也垂垂长大了,私学绝对不会缺门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