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仪》也找出来抄十遍,你就晓得是有没有做错事,为甚么要被罚抄书了。”姚心萝笑盈盈隧道。
李恒一下就听懂了她话外之意,看着她还是精美的眉睫,白嫩的肌肤,笑道:“只怕孩子到时不肯叫,世上哪有这么年青貌美的姑祖母?定是弄错了,该当叫姐姐才是。”
同同则给父母施礼道:“儿子给爹存候,给娘存候。”
“曾姐姐过分谦善了,看曾姐姐这园子安插,独具匠心的,就知曾姐姐蕙质兰心,我如何能够会嫌弃?我听我大哥说过,牡丹娇贵,栽养不易。我大哥在读书之余,也爱养花种草,他曾经心莳植着一盆绿牡丹,叫甚么来着?”淇儿见姚方氏刚才给的见面礼颇重,知大舅母对这个准儿媳是对劲的,因而看似偶然,实则成心把姚伦哲爱好流露给曾菲晓得。既然曾菲今后会是她大表嫂,此时不交好,更待何时?
曾氏闺名菲,年十五岁,瓜子脸,端倪如画,梳着双螺髻,穿一件红缎掐花对襟衣,下身淡蓝色长裙,言谈间颇见才学,由此可此曾家家教颇好。
“小弟只是闲来翻阅几页,并未曾多看。”同同浏览颇广,不止佛经,道家书、医书、农书等杂书,他兴趣来了,也会去翻阅。梁国公府藏书多,宫里的藏书更多,他两处都能来去,小小年纪,已读了数千册书,满腹经纶。
淇儿斜他一眼,又看了看眼巴巴瞅着她的执儿几个,撇嘴道:“娶妻的是大哥,大哥都不在乎大嫂长甚么模样?你们这么在乎做甚么?”
姐弟三人垂垂长大,本性也渐渐闪现。淇儿好动,喜好打斗打斗,没事就带着她的小主子顺儿,提着银枪到处乱转,惹出了几桩不大不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