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这个是祛寒的药水,你要泡药澡,等娘问过你师奶奶才行。”姚心萝立即禁止他道。
小韩氏杏眸一竖,道:“如何就不成?我家玉珠儿多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手女红,大家称绝,面貌娟秀,脾气端庄……”
十月尾,高乐灵先生一女,萧咏絮紧随厥后也生一女。洗三那天,姚心萝别拜别看她们,两姑嫂说一样的话,“心儿,你看我的女儿长得不错吧,配得上同同吧?”
言罢,小韩氏气呼呼,拂袖而去,韩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韩氏顾忌到父母还没出殡,没有脱手给许玉珠经验,李恒可没这么多顾忌,在一天早晨,许玉珠和一个下人赤身赤身躺在一起。
许玉珠到底年长了几岁,略微长了点脑筋,没敢直接去李恒面前招摇,再说现在守灵期,她就是想招摇,一身粗布麻衣,连胭脂香粉都不能涂抹,也招摇不起来,如是,她找上了同同。
姚心萝笑而不语,若同同要喜好两个老友的女儿,情愿娶进门,她不会反对的。
“娘,我也要泡。”同同拉扯着衣裳道。姐姐泡,弟弟泡,他不能不泡。
“好,明天娘去问。”姚心萝笑着应允了。
许玉珠笑笑,道:“可你娘又要生一个儿子,到时候你娘就没有现在这么疼你了。”
萧咏絮拔开她女儿的眼皮,道:“我女儿的眼睛长得清澈的,又没瞎,如何能够看不上同同?如何能够不嫁?你多虑了。”
同同放下书,起家给她施礼,“同同见过表姨,不晓得表姨找同同有甚么事?”
“多谢神医。”姚心萝行大礼道。
怪医又给姚心萝诊了脉,也给她开了三剂药,道:“你跟着你师父习了这么些年的武,另有是点用的,体内没多少寒气,多打打坐,练练功,就会规复如初的。”
小韩氏还曾闹出,让堂嫂把堂侄的婚事退掉,娶许玉珠的风波来,堂嫂决然回绝后,还缓慢地让儿子成了亲,断了她的念想。此次她得知姚家三房姚训镗的次子姚敦正还没攀亲,去韩氏面前,表白了这个意义。
有了怪医的药方,姚心萝每三天,就熬一大锅子的药水,给祯儿泡,祯儿柔滑的肌肤,受不了药水的刺激,在药水里嗷嗷地哭。泡了三次以后,他仿佛适应了,在药水里泡着不想出来。
“我是你表姨。”许玉珠笑道。
韩氏没在许玉珠身上看到这么多长处,但毕竟是外甥女,当着mm,她也不好直言,愿意肠道:“玉珠儿是好,但与正儿分歧适,正儿数次招考皆不中,不知出息如何,配不上这么好的玉珠儿,mm还是另寻佳婿,别迟误了玉珠儿的毕生。”
这话直白的小韩氏想装傻都不可,冷声道:“大姐当国公夫人久了,目光高了,连自家的mm、外甥女都瞧不上了。明天这事,算是我白瞎了眼。”
“我娘当然待我好了,我是她儿子。”同同当真隧道。
“同同真乖,表姨真想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同同你想不想多要一个待你好的娘?”许玉珠伸手去摸同同的头。
许玉珠就是欺同同年纪小,才这么直截了本地利用他,但是她没想到同同身边服侍的人,都是忠心于姚心萝的人,岂会让她有可乘之机?
“娘,师奶奶也给我泡了药澡。”淇儿趴在木盆边上道。
仲春底,姚心萝在卧床疗养了四个月后,顺利地生下她和李恒的第二个儿子李贤祯。祯,祥也,福也,这是老国公对重外孙的祝贺。李贤祯因在娘肚子里受了场大罪,出世时,身子就有点虚,太子和太子妃得知后,一多量补药赏了下来。昭仁至公主等与姚心萝交好的人,李恒的那些同袍们,也送了一多量补药来,郡主府药库的药,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