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最看重的孙子是姚敦臻,最偏疼的孙女是姚心萝,见她气得狠了,连早晨家宴都不插手了,心疼极了,赶紧道:“囡囡累了,就回房歇着吧,晏食让她们送到房里用。”
“姚心萝,你一个小辈,如何能用这类口气跟外祖母说话?”祝爱莲站起来指责道。
“老太太说的没错,居父老当看顾幼者,那么如果居幼者行差踏错,居父老是不是也应当教诲她?”姚心萝就算不想承认祝爱莲是她表妹,但究竟上祝爱莲就是她表妹,她利落地跳了坑,也顺手挖个坑让祝氏跳。
“你们都下去吧。”韩氏将婢女们都屏退了。姚训铮悄声的站在博古架旁。
“娘!”姚心萝不依地拽着韩氏的衣角摇,“我就是一时气不过,想差了嘛。”
姚心萝打完了祝爱莲,内心憋着的肝火,刹时宣泄出来了,感觉神清气朗,昭仁姐姐说得话没错,脱手是比动嘴利落。
国公爷轻咳了一声,祝氏长出了口粗气,咬牙吐出两个字,“应当。”
“娘。”姚心萝脸微红,不依地喊道。她还小呢,提甚么婆家、夫婿的。
“为夫没有拦夫人教囡囡,但是夫人啊,囡囡还小,谈婚论嫁太早了。”姚训铮陪笑道。宝贝女儿起码得留到十八岁,一及笄就出嫁,他可舍不得,并且半子,他必然要千挑万选,需求选一个心疼囡囡,万事顺着囡囡志愿的才行。
祝爱莲被打懵了,国公爷几个惊呆了。要晓得姚心萝四五岁时,还耍点小性子,爱哭鼻子,懂事以后,就是疾言厉色都少,更别说脱手打人了。
“夫人,你跟畴昔看看囡囡,囡囡的情感有些不对。”姚训铮小声道。
祝爱莲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国公爷,她被姚心萝打了一耳光,就如许算了?这也太偏疼了。
“夫人,你多虑了,囡囡分得清里外轻重的,不会无缘无端、不讲理的乱打人。”姚训铮走了出去,“再说了,我给囡囡挑婆家,不会挑那么拎不清的人家的。退一步讲,我家囡囡就是打了人又有无妨,有我在前面兜着,谁敢欺负我家囡囡?”
“囡囡,你跟娘说实话,但是在内里产生了甚么事?让你落空了平时的沉着。”韩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