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暗许姚心萝再醮的事,由阿谁面白不必的男人,传到了李恒的耳里。李恒顿时臭脸,他还没“断气”,圣上就撺掇他媳妇儿再醮,固然他晓得他媳妇儿不会再醮的,但是感受太差了。
“你不敢?你另有甚么不敢的?亲生儿子,你也能动手暗害。另有谁是你放在眼里的,哀家这个老太婆,你怕是早就看不扎眼了,恨不得哀家从速死。”罗太后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我问你,我的乖囡,到底碍着你甚么了?你非要在她婚事上使坏。”
姚训铮抬高声音道:“万岁爷成心停了皇后娘娘中宫笺表。”
“家师在乎的是小师妹,小师妹很担忧你。”黎若澜道。
不止韩氏这么想,崔悦菱几个和各府都是这么想的。有人不由还问了句,“昭和县主不是得宠了吗?”
韩氏眼中一亮,“你的意义是,万岁爷准囡囡再醮?”
“昭和县主,恭喜你得此良婿。”德清公主笑盈盈隧道。
韩氏轻吸了口寒气,小声问道:“那后宫交到谁手里?让林贵妃管,还是让马妃管?”
“呸,你给我闭嘴,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是个甚么东西,哀家这些年已看清楚了,要不是看在泷儿他们的份上,哀家早就废了你。”罗太后不止一次悔怨当年看走眼,她如何会把这么个蠢货配给他的宗子的?
“好。”圣上没有贰言。
姚心萝也不如何想见章皇后,嫁给李恒是一回事,顶着冲喜新娘的名号嫁给他,那又是另一回事,在宫门外,恭恭敬敬,施礼如仪地叩首谢恩,回身拜别。
姚心萝出了皇宫,回到家里,发明有一堆人在等着她。
姚心萝和德清公主的干系一向不冷不热的,对她的话,没往内心去,只是一想到李恒生命垂死,不免忧心。如果她的福分,真得让他伤势好转,让他规复安康,她是不介怀,把福分分给他的。
“母后的意义,是推一个妃嫔出来?”圣上问道。
第二天凌晨,李恒就迫不及待地“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