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家里不出门,那好闷的。”婢女雪愁眉道。
“身为女子,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转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大声。表里有别,男女异群。身居阁房,不窥外壁。令媛之女,当闺中守洁,不出外庭。男非家属,莫与通名。立品端方,方可为人。生面相逢,当低头遁藏,切不成搭讪扳话,引惹恶言,任人说短论长,辱贱家声,扳连父母。损破本身,丑呈世人,岂不羞惶?不守礼数,不识尊卑,如此之人,如同猪鼠。”姚心萝如她所言,即使已是大怒,却仍旧没有大声怒斥,保持着应有的禁止。
这一年多,姚心萝守着礼数,婢女雪做错了事,她只是旁敲侧击安慰,没有直言训戒过。可婢女雪是听不懂话外之意的,行事愈发的随心所欲。那天在小溪,婢女雪逼迫她留在那儿,让梁珏过来扳话,已让姚心萝认识到她不能再放纵婢女雪,她不能让婢女雪拖累她,正想找机遇,好好的说说婢女雪。本日婢女雪奉上门来,又把她跟梁珏扯一块,姚心萝忍无可忍,一股脑的把话全说出来了。
“是,你做得最错的就是不该把我与外男扯在一起,企图毁我闺誉。”姚心萝冷冷隧道。李恒是她的挑选,她情愿接受统统,梁珏不该由她来接受。
“我和笨小子那是情难自禁。”婢女雪辩白道。
“我大嫂她们是如何做的,你就学着如何做。”姚心萝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奉天承运,皇后诏曰:梁国公姚训铮之女昭和县主姚心萝,毓生名阀、德蕴和顺、娴良礼教,赋姿淑慧、福禄双全……”懿旨上用了无数歌颂之词,听得姚心萝一脸茫然,皇后下懿旨给她,所为何事?
姚心萝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你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