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雀姑忍俊不由笑出了声,那探花也不过三十出头,因是豪门出身,又熬了十来年才一举成名,经了风霜,自是比同龄人要显老的多。
“好,我去找师父。”姚心萝回身去找董若尘,碰到闻声出来的黎若澜,“黎师兄。”
昭仁至公主摆手道:“我谅解她,但我不会再参与了。我问太小七和恒表弟的意义了,他们都没要结婚的意义,母后在那儿乱点鸳鸯谱,是不会胜利的。”
“好,我找天跟三弟妹说说这事。”韩氏又依回姚训铮的怀里。
“当年至公主挑了状元郎做驸马,现在伉俪恩爱,来岁又是大比之年,腊月县主及笄,次年殿试出榜,到时候也给县主配个状元公。”雀姑笑着发起道。
“我但愿那天早点到。”罗太后笑道。
“皇祖母,来岁就是大比之年,我那小叔子的才学还不错,筹办回客籍插手科举。有驸马这个珠玉在前,他必能高中。到时谋个一官半职的,又有我这个至公主长嫂坐镇,配也是配得起了。”昭仁至公主笑道。
“皇祖母不消头痛的,等他们找到想娶的女人,不等我们催,他们就会来皇祖母面前求赐婚懿旨了。”昭仁至公主笑着欣喜她道。
“师娘是为这事罚你啊,师兄没有帮你讨情吗?”姚心萝问道。
哥哥。
“求了,本来要站桩半年了,现在站桩三个月。”婢女雪抽抽鼻子。
她们在说这事,梁国公府内,韩氏也在为这事犯悉,韩氏依偎在姚训铮怀里,叹道:“儿子都结婚了,儿媳妇都选还不错,我是不消担忧他们了,现在我独一担忧的就是囡囡,选半子真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
“蒋国公府的高乐灵。”昭仁至公主笑道。
等人都走光了,罗太后斜昭仁至公主一眼,道:“说吧,甚么事?”
次日,昭仁至公主带着小灯灯进宫,到了福寿宫,把小家伙往姚心萝怀里一塞,“你姨姨返来,跟你姨姨玩去。”
罗太后皱眉,“乐丫头是蒋国公世子的嫡次女,你小叔子的身份还是低了些,配不上。”
“你们聊了甚么,能奉告皇祖母吗?”罗太后笑问道。
第二天,姚心萝去雅筑馆,进院就婢女雪,提着铁球在站桩,“师姐,你又闯甚么祸了?”
“那他看上谁了?”罗太后神采转缓。
高万氏愣了愣,大驸马的弟弟?
“没体例,欺负惯了,改不了。”昭仁至公主坏笑道。
伉俪搂着蹭来蹭去,就来了兴趣,姚训铮翻身将娇妻压着,去吻她的嘴,两人亲亲热热地恩爱了一场。
亥时初刻,夜深人静,姚心萝已回房安息。雀姑年纪大了,罗太后不肯她过于劳累,早就免了她早晨服侍的活,但本日她却留在内殿当中,罗太后就知她是有事要说。
罗太后叹了口气,“这眨眼的工夫,囡囡就长大了,也不晓得要把她嫁给谁好。”
韩氏转嗔为笑,道:“最好是我们从藐视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离得近,我们也能照顾获得。”
“你小叔子还没高中呢,你就这么急三忙四的帮他说亲了,如何就没见你体贴体贴小七和你恒表弟?”罗太后横她一眼道。
姚训铮抬手拍了下嘴,赔罪道:“娘子莫恼,是为夫讲错了。”
“好。”姚心萝笑应了,去换练功服。
主仆俩闲谈了一下京中各府,另有那些适龄的儿郎,能配得上姚心萝,左挑右选,感觉有那么一两个,勉强能配得上。
罗太后欢畅地将这动静告诉昭仁至公主,昭仁至公主亲身去了趟蒋国公府,与高万氏互换了信物。不出不测,高乐灵今后就和昭仁至公主做妯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