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罗太后一点都不介怀姚心萝向她告状,她就乐意给姚心萝当背景。
萧源沉吟半晌道:“mm经心养就好,万一养死了,我不怪你。”
淘儿耳朵尖,听到了,吧唧着嘴,“姑姑,姑姑,姑姑。”
鹦鹉背道:“柳下争拿盏浆摇,水痕不觉透红绡。月明相顾羞归去,都坐池头合凤箫。”
“姑姑去宫里了,不在家,弟弟,你乖,别闹,听哥哥读书给你听。”姚伦哲有四岁多了,说话流利。
章皇后在听宫女的通报后,就冷了脸,等两人给她谢恩后,直接赏了罗素约一本《礼律》,“罗女人是定了亲的人,今后不能去书堂上学了,有空多看看《礼律》,多学点端方。女人旁得知不晓得,都无关紧急,最首要的晓得如何相夫教子。”
李愉不过二十一岁,绝对称不上老男人,他的边幅,虽不及李恒那样漂亮,可也是浓眉大眼,再加上他也是参军的,日夜练习,身材结实,肩膀宽广,看着就是一个很可靠的夫君。
“无功不受禄。”姚心萝婉拒道。
次日,姚家姐妹坐着马车,去了袁家。袁书月已派出面子的婆子在门口驱逐,马车停下来,婆子上前施礼,笑道:“县主和几位女人总算来了,我们大女人可盼了好久了呢。”
从拐角处走出一人来,不是旁人,是八皇子萧源,他手里提着个鸟笼,笼子里有一只白鹦鹉,那怪声就是它收回来的。
三人一听是昭和县主,都不敢吱声了,诚恳的在一旁候着。
姚心萝一惊,抬眸看着他,“不会。”
姚心萝垂首不看他,道:“礼不成毁。”
罗素约看了看他,眼中尽是绝望,这就是她要嫁的男人,一个死了原配嫡妻、有嫡长女的老男人,抿了抿唇,沉默地往前走。
“小白,背首诗给昭和县主听。”萧源塞了个谷子给鹦鹉吃。
“来人,把她给哀家赶出去。”罗太后指着罗素约,扬声道。
遵循礼数端方,罗素约该掉队李愉半步才行,如果得夫君看重,两人并肩而行也是能够的。可现在罗素约却走在李愉的前面,这是个甚么意义?瞧不起李愉,还是瞧不上定远侯府,还是不肯意要这门婚事?
姚心萝是正二品县主,不消跟她们行大礼,淡笑欠了欠身,对守门的宫女道:“娘娘可起来了?我来给娘娘存候。”
姚心萝随宫女出来了,另一个守门的宫女,看着三个夫君,那是一点笑容都没有,冷酷隧道:“三位主子请稍等,娘娘和县主说完话,奴婢就去替主子们通报。”
到了待客的小厅里,袁书月笑着迎了出来,不过姚心萝却发觉出她笑得有几分勉强,眉宇间隐有郁色。虽说姚袁两家联了姻,但是毕竟订交还不算太深厚,姚心萝也不好多问。
午后,姚心萝小睡起来,去关睢宫给章皇后存候,送镜子。在关睢宫外,碰到三个年青貌美,年约十五六岁的妃嫔。宫里有些年没进新人了,姚心萝立即就猜到这三人是此次小选,留下来的四个妃嫔中的三个。
圣上在品级上一贯鄙吝,最后给她们品级都是八品宝林,封号别离是春、夏、秋、冬,伺寝后,提了一级,是七品夫君。
宫女收了她递过来的荷包,美意肠提点她们,“是昭和县主,太后娘娘面前的红人。”
姚心萝到底还是有几分孩子性,看这鹦鹉风趣,内心挣扎了一下,松了口,“如果我把它养死了如何办?”
教到梁国公府门口时,鹦鹉学会了,姚心萝就带它去给韩氏存候,姚伦哲和淘儿兄弟俩坐在榻上玩,姚伦哲拿着本《弟子规》在教刚学话没多久的淘儿认字,“冬则温,夏则清,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