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座中女孩都以一种长辈的心态来对待,对这个若生在宿世还没上初中的小女人分外好感,笑道,“好,你下帖子而我又无事的话,必然去府上蹭饭。”
“真真姐姐,你对我也挺好的,又给我讲故事又给我夹菜……这些活让丫头做就得啦。”她嘴里这么说,却捧碗埋头喝,“过几日我生辰,我请姐姐你去玩耍,可不要回绝。”
大师笑将起来,苏妙真见她们个个面色都是不信,暗自叫苦。
一翻鱼牌,公然是鲤鱼牌,世人让她自罚,文婉玉凝神思考,未几时,开口吟道,“霜风剪落花斑斓,朔月冷对寒星幽。辞去故山千帆远,离人回顾上心秋。”
“我听过我听过,真真mm给我讲过。”苏妙茹苏妙倩齐声乐道。
其别人千万没想到,自称不善诗词的苏妙真竟然能把这首诗瞬时观赏一番,还说得有理有据,一时内心思疑,苏妙真是否真的不懂,亦或是她过分自谦?
苏妙真千万没推测她还是躲不过作诗,头如斗大道,“可,也有我如许不善作诗的啊?”说着就感受主席上的傅绛仙看了她一眼,大有附和之意。
鼓声起,这回轮到苏妙娣。苏妙娣心疼mm,偷偷指指苏妙真身后,苏妙真觉得她指的是桌几,胸有成竹地弯眼睛笑,“捞――鲫鱼。”
“愿者中计。”
“是啊,”平越霞笑道,“许mm虽是美意,可也不该坏了游戏法则,以我之见,许mm呢,也不准她罚酒,这席面上谁没看到你抱着果酒不放手的模样啊。”
“许夫人这是为你好,”苏妙真无法道,给她盛了一碗甲鱼汤道,“喝点汤垫垫胃,去去酒气。”
苏妙真这才反应过来,傅绛仙她自矜身份,不肯做这两事儿。苏妙真只把她当作本身,不能喝酒不能做诗的,实在这弄法里另有罚酒嘛。
文婉玉听她话说得调皮,掩袖一笑。
傅绛仙鼻孔出气,啪一声把鱼牌翻开,“愿者中计。”一看,那牌也是鲤鱼,苏妙真暗道糟糕,她从苏问弦那边得知这位小女人脾气乖戾,两人一赶上又生了这桩事端……她实在也不想获咎此人,可天不遂人意。
许凝秋苦兮兮地讲道,“嗯,这个故事还是方才妙真姐姐单讲给我听得,名叫‘艾蜜斯误闯镜中国’……且说唐朝有个姓艾名丽思的蜜斯,一日她正在后花圃做针线,忽地瞥见一个身着官服的小狗在面前跑过,像人普通上肢立起,口中嘀咕道……”
过了几轮,苏妙真次次猜对,抓了两条鲤鱼一条鲫鱼,也有漏网青鱼但并不连错,她高枕无忧……席间的女人全都选了吟诗作对做那奖惩。苏妙真既为渔翁,不得不首首辨析批评,且照拂了作诗作词人的颜面,尽量挑那精炼之处夸奖……倒让她们都叽叽喳喳起来,文婉玉笑道:“苏五女人,你说不通诗书,这几轮下来,可首首批评得都精当……倒是谦善得过分啦,公然是在江南水乡住久了的女儿家……”
“许mm,你喝得太多了,脸都红了。”
平越霞笑道,“只是我们都是女儿家,也不好多饮,这罚就罚做诗一首,不拘韵脚,只要合了秋或冬,便可。”其他女孩纷繁呼应,有人道,“这限定倒少,不拘韵脚也不定特物,也便利我们快快做出来。”
苏妙至心知文婉玉投桃报李,想把她塑形成谦逊高雅的贵女形象,心道这不过是她宿世语文课必学的诗词观赏,如何能实话实说,干笑两声,“没有没有,我真的只会点评吟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