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哎了一声,笑道:“大伯父,断没有比我更稳妥的信客了,你且等着吧!”
沈回风仔细心细问了沈鹤,到底都有谁碰了书桌上的账册。
沈鹤笑嘻嘻的点头应了,本来是账册封面撕了条小口儿,也不是甚么大事情嘛!
沈鹤被唬了一跳:“我动阿谁做甚么,内里又没有夹银票!”
她是个聪明的,天然从两兄弟神采间看出来些许不对了,话音刚落便本身主动将身边跟着的两个大丫环打收回去了。
沈鹤嘿嘿笑了笑,见大伯父还能开口打趣,想来也不是甚么首要的事情,便没有放在心上,理所当然道:“天然也是我mm,大伯父和爹爹如果罚慧mm,我再给慧mm讨情也不迟啊!”
徐其容内心暗叹一声,二娘舅的第一反应公然是查纸条的事情,而不是查华家。
沈回知和何氏都点头。事关严峻,他们既不肯放弃水产买卖这块肥肉,又担忧华家真的有题目。
沈雅慧正忙着用红色的丝线打络子了,听了这话,立马就急了:“二哥哥,你别冤枉人,凭甚么说是我弄坏的?”
何氏点点头,又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买卖上的事情我不如何懂。但也晓得,做买卖,和蔼生财。华家从晋州搬到扬州来,一来就要跟我们家合股做水产买卖。你们想想看,我们两家联手了,别的水产贩子另有活路吗?”
沈雅慧扑在金氏怀里直点头:“就是,二哥哥惯会冤枉我!”
实在,没有华家,沈家本身也能做这水产买卖。只是,到时候获咎扬州水产贩子的就是沈家了,不免影响沈家这些年来运营出来的好名声。不得不说,无商不奸这句话还是有究竟按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