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把一车的小玩意儿都拉到了风和院,徐其容传闻高伯来了,早就带着秋浓跟虞夏来风和院等着了。徐其锦和徐其容两姐妹瞪着一车子的五颜六色发楞。
徐其容宿世的时候要强,非要主持东阳侯府的中馈,是以对这银钱上的事情比徐其锦敏感多了。
高伯一本端庄道:“那是给五蜜斯玩的。”
先前那中年男人看笑话似的啧啧了几声,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高伯。
高伯一顿,有些难堪的点头。买这些的时候,那些老板们有胆量大的,都跟他探听他到底有几个小孩子,竟然一下子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
高伯语气生硬的跟两位小主子存候,然后道:“这些东西,给两位小主子玩。”
徐其玉也是三房的人,徐其容内心犯起了犹疑,莫非三房真的对她们四房有别的心机?可不管是暗害了徐其锦还是赶走了她爹爹,对三房都没有涓滴的好处啊!
徐其锦摆摆手:“想不通就别想了,我们今后多防着便是,我不信他不暴露狐狸尾巴来!”
中间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心善有些不忍,出口指导高伯:“小兄弟你是新上来的吧?这顿时就要过年了,带着好东西来,就是账册有甚么题目,主子们一欢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年纪小不懂事,可别因小失大啊!”
中年男人虎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高伯抬高了声音:“这大半年来,小人跟笔墨轩的段掌柜走得近了,前些日子刺探出来,我们府上,只要大老爷、三老爷、三少爷、四少爷和二老太爷有派人到笔墨轩采买黛山墨和琉金纸。”
高伯冷冷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没有理睬他。
说完买卖上的事情,高伯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秋浓、虞夏和虞秋,最后又看了一眼秋浓,道:“不知虞夏女人和虞秋女人可否躲避一下。”
高伯本就性子阴沉,不爱跟人打交道,被念得烦了,只好道:“我带着房契来的呢!”
眼看着年关要到了,徐家商店、庄子里的管事都纷繁用板车拉着年礼,一堆一堆的往徐府送。高伯揣摩了一番,足足花了三天时候,亲身把都城里大大小小的街道都逛了一圈,然后买了一大堆的面人、糖葫芦、纸鸢、套圈来的瓷娃娃之类不甚值钱的东西,也用板车拉了,带着帐本,跟着一群老管事进了徐府。
因为高伯已经分开了徐家,明面上是徐其锦铺子里的管事。是以,并不能像之前一样随便出入徐府。
刘管事则还是喋喋不休:“本年亏了很多吧?可那铺子庄子都是主子们赐给我们管的,带房契来有甚么用!我看你穿得人五人六的,想来根柢还不错,从速本身弥补一些,来岁再好好计算……”
徐其容瞪大了眼睛,她也不玩拨浪鼓了啊!
徐其容点点头,也只要如此了。R1152
徐其锦接着道:“佛诞日为母亲办了道场以后,我们一起去插手了长公主理的赏花宴,你还记得在赏花宴上产生了甚么吗?”
送走高伯以后,徐其锦俄然拉着徐其容,小声道:“灼灼,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你去了一趟扬州。”
她比徐其锦体味高伯的性子,晓得高伯若不是实在是拿不出钱了,也不会只拉这么车小玩意儿送给她们姐妹。当下就悄悄指导虞夏回风波楼拿了二百两银票,封起来给了高伯。
“喝!”刘管事吓了一跳,“竟是他!阿弥陀佛,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