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楚王便出去了。
两位尚书一起跪下,高呼万岁。
皇上有气有力地挥挥手:“两位爱卿不必担忧,朕老年丧子,心中实在哀思。不过,朕晓得轻重,不会过于哀思伤了身材。你们临时退下吧!朕歇息几日自会上朝。”
陈元白深知他的脾气,也不放在心上,只低声提示道:“二弟,此行凶恶,你要多加谨慎。”(未完待续。。)
......
户部尚书心中固然悄悄叫苦,口中却半个字都不敢提:“臣遵旨!”
短短三天就要筹集三万兵士的粮饷,毫不是易事。不过,就算忙脱了一层皮,也不能不该下。免得被皇上迁怒就不妙了。
陈元昭一大早便调集军中的将领开会,宣布了即将赴往山东平乱的事。将领们听闻此事,一个个摩拳擦掌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飞到山东。
许徵内心悄悄有些奇特,却也没多问,送了陈元昭出府。
还没结婚,就这般轻浮肆意!
一个有腿疾的皇子,岂能为天子?
许瑾瑜见许徵面色丢脸,也有些内疚难堪,下认识地垂下头,低低地喊了声大哥。一副犯了错的惭愧自责模样。
魏王似是没发觉到皇上一闪而过的唏嘘,细心殷勤的喂皇上喝了药,然后为皇上擦拭嘴角。
皇上看着一脸殷切体贴的魏王,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好,你服侍朕喝药吧!”
至于能不能完成任务的事,将领们几近都没多想。
想到陈元昭,许徵忍不住冷哼一声。和对许瑾瑜的和顺构成了激烈光鲜的对比。
许徵内心再一软。声音更和顺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也别低着头不美意义。都是陈元昭用心轻浮。又怪不得你。”
“五弟你来的恰好。”魏王熬了一夜,精力尚佳,轻声对楚王说道:“我正向父皇辞职,本日就劳烦你服侍父皇了。”
待两人退下后,魏王走了出去,手中端着一碗褐色的药汁:“太医们商讨考虑了一早晨开出药方,药是儿臣亲身熬的,这就服侍父皇喝药。”
就在许徵等的烦躁不耐时,陈元昭终究出了屋子。
许瑾瑜悄悄叹口气。面上却半点不露:“也没甚么,就是随便闲谈了几句。我担忧他此行凶恶,特地叮咛他多加谨慎。”
楚王又小,思来想去,也只要秦王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