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绵软的触感仿佛还逗留在掌内心。想到等上一会儿就能“随心所欲”,陈元昭的心在半空飘飘悠悠,已经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含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脸感激地应道:“多谢蜜斯相救,奴婢现在已经没甚么大碍了。”
马车在槐树胡同里停下了。
许瑾瑜进了屋子,打量含玉一眼,体贴肠问道:“含玉,你的身子现在如何样了?行卧坐立都无碍么?”
陈元昭不肯放。
比起性命,这些又算的了甚么?
明天早上练武场上见!
许瑾瑜一脸红晕。脸热情跳。走到含玉门前立足半晌,稍稍安静了才敲了拍门。
“奴婢能捡回这条性命,还能张口说话,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不敢再有更多的苛求了!”含玉敏捷的答道,神采安静,没有半点遗憾自怜。
许瑾瑜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确切有一件极其首要的事情交代给你。只是,这件事有极大的风险。一个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并且要不远万里驰驱劳苦,期间不知会赶上多少伤害。你想好了再答复我,如果有半点勉强不甘心,此事就作罢。我别的找人前去。”
有情之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两个多月来,含玉一向在这里养伤。皮外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也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右手伤的太重,现在绵软有力。不能再握笔,也不能再做甚么事。嗓子也勉强能说话了。不过,声音粗哑,不复昔日的甜美清脆。
如果没有许瑾瑜及时命人相救,现在的她大抵如置身天国,生不如死吧!
许瑾瑜可贵见到陈元昭羞恼的模样,先是一阵好笑,然后浓浓的甜意袭上心头。从安国公府到槐树胡同起码要一个时候的路程。陈元昭岂不是天没亮就起床到这里来了?
“陈元昭!”许瑾瑜压根不敢看四周人是甚么反应,有些羞恼的低声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快些放开我的手!”
“奴婢这两个多月来一向苦思冥想,猜想着蜜斯救奴婢的企图。”含玉悄悄地答道:“思来想去,除了此事以外,实在没有别的事非奴婢不成了。”
一身玄衣的青年男人站在门口,漂亮至极的面孔远比常日温和,眼神专注的落在许瑾瑜的脸上。
这两个多月来,含玉一边养伤,一边悄悄揣摩许瑾瑜救她的真正企图。
许瑾瑜挑了挑眉,讶然地问道:“你竟然猜到了我要你做的事?”
没等陈元昭说话,一旁的周聪便闲闲的来了一句:“也不算很早,将军来了还不到一个时候。”
怪不得小邹氏一向这般正视含玉。如许聪明聪明又善解人意的丫环,实在可贵。
为了防雨水,此时的门槛都很高。
许瑾瑜刚上马车,小院的门就开了。
许瑾瑜眼中透暴露赞成之色,点点头说道:“你猜的没错,我确切是有此筹算。你是小邹氏的贴身丫环,她统统隐蔽的事都瞒不过你。由你去边关向威宁侯报信,最合适不过。”
陈元昭:“......”
初夏低头忍笑,芸香的眼里也浮出笑意。
“边关远在万里以外,一起上需乘船坐车驰驱不定,大略算来起码要一个多月才气到。来回需求三个月。你伤病初愈,身材还没规复元气,本该让你再歇息几个月解缆。不过,时候不等人。眼下有一个极好的契机,能一举扳倒小邹氏。”(未完待续。。)
......
陈元昭清了清嗓子,张口道:“站在门口做甚么,先出去≮⊥话。”说着,便让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