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肯意,也由不得他!
安宁公主有些茫然游移:“母妃,你这么说是甚么意义?”
“不消了。”纪贤妃长叹一声:“既是睡下了,就让她好好歇息,别唤醒她了。”
这个动机在曹夫人的心中一闪而过,很快便抛之脑后。
安宁公主咬着嘴唇,目光闪动不定,过了好久才低声道:“如果......许徵不肯意做驸马如何办?”
......
那寺人忙笑着应了一声,快步跑出来通传。
安宁公主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面孔顿时涨红了:“不可!这如何能够!许徵和曹蜜斯两心相许,情义相投,他们两个才是最合适的一对。我如何能够......”
曹家在当日就得知了这个好动静。曹萦心中暗自为许徵欢畅。
皇上年青时爱好美色,如本年老,涉足后宫便少了很多。迩来朝事繁忙,又要筹办新科进士的殿试,愈发得空踏足后宫了。
皇宫里。
安宁公主公然有了反应,敏捷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眼里闪出了久违的光芒:“你说的莫非是许徵?”
......
安宁公主自发得苦衷无人晓得,一向郁结在心。现在被雪晴说穿了心机,既尴尬又羞臊,半晌才低声道:“新年那一日,许瑾瑜进宫觐见母后。当时她奉告我,许徵已经和曹家蜜斯定了婚事......”
纪贤妃细细的欣喜安宁公主一番,然后才分开了。
皇上吃了点心,和纪贤妃闲话了几句。
安宁公主听的出神。不知不觉中将一碗药都喝下了。
“是新科会元许徵。”
春闱放榜,许徵高中会元。
曹夫人也非常欣喜,低声笑道:“许徵公然有才学有运道,此次考了会元,如果殿试上再被皇上点中状元,可就是连中三元。将来宦途不成限量。”
纪贤妃责怪地看了安宁公主一眼:“你确切不该有事瞒着我!”摆了然是话中有话。
安宁公主听的心乱如麻。明智奉告她这类抢人夫婿的行动不当,可一想到能够嫁给许徵,又情难自禁的芳心怦然乱跳。
雪晴欲言又止。
曹夫人不无遗憾的叹道:“只可惜你祖母走了,你得守孝一年,和许徵的婚事只要口头商定,尚未过定。”
雪晴定定神,站了起来。
安宁公主本就心虚,闻言内心怦怦乱跳。压根不敢和纪贤妃对视:“母妃。女儿甚么时候有事瞒着你了......”
雪晴悄悄松口气,放下药碗。低声安慰道:“公主的苦衷,奴婢也晓得一些。如果公主对许公子成心,何不主意向贤妃娘娘禀明情意。娘娘一贯心疼公主,或许肯成全公主的情意也未可知......”
眼看着安宁公主精力委靡不振。雪晴心中自是心疼,柔声哄道:“公主殿下,你病了这么久,每天都在屋子里待着,实在沉闷无趣。把药喝了,奴婢陪你去御花圃里转转散散心,或许会好的快一些。”
纪贤妃叹口气道:“臣妾昨日去看了湘儿,细心问了好久。这才晓得,湘儿生的是芥蒂。”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湘儿有了心上人,却又羞于奉告臣妾,总憋在内心,竟憋出病来。”纪贤妃无法的苦笑一声:“臣妾心疼女儿,只能厚颜来求皇上了。”
后代都是宿世的债。
幸亏当日没有因为家世之见回绝许家的婚事。不然,可就错过这么好的乘龙快婿了。
点心当然不能就这么进皇上的口中,一旁有寺人用银针验了毒,试吃无碍以后,才呈到了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