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不是花言巧语,说的都是至心话。”朝霞笑道:“再有三四个月,等蜜斯生下了儿子,世子不知多欢畅呢!”
本日她分开侯府去田庄,纪泽特地告了假,送她去田庄......
......
算算日子,小邹氏怀上身孕也快近三个月了,很快就会显怀。另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小邹氏毫不能待在威宁侯府里,只能像宿世那样装病,打着养病的借口躲到庄子里......
初夏的声音打断了许瑾瑜的思路:“蜜斯,太太来了。”
可惜纪泽一向端坐在骏顿时,并未转头,也错过了顾采苹迷恋的眼神。
顾采苹嗯了一声,忽的说道:“朝霞,你用心折侍,我都看在眼里。本来我筹算早日让你开脸服侍世子,也算成全了你的情意。不过世子极少回府,在女色上也不热中。只能等今后再说了。”
好言安抚了朝霞几句以后,顾采苹去了书房。
这一番蜜语甘言,听的顾采苹心神俱醉,除了点头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话了。
许瑾瑜回过神来,起家迎了畴昔。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顾采苹脸上溢满了幸运的红晕,脚步轻飘飘的。
“我们两个是伉俪,这么谢来谢去岂不是见外了。”纪泽眼中带笑。目光温和,很天然的握住顾采苹的手往饭厅走去。
许瑾瑜内心一动,摸索着问道:“娘,是不是出甚么事了?”
......
蜜斯不在府里,碧罗如果趁机献媚奉迎世子可就轻易多了。何如这份心机不能明言。不然,谨慎眼的顾采苹必然会狐疑她想留下。
朝霞巧舌如簧的安抚道:“蜜斯多虑了。活着子的眼里,蜜斯现在的模样必然比之前美的多。”
纪泽放软了语气哄道:“今后我得了余暇就去田庄看你。”
三天后,几辆马车从威宁侯府的侧门出了府。
顾采苹揽镜自照,半晌郁郁地问道:“朝霞,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特别笨拙丢脸?”
顾采苹特地早夙起了床。现在她孕期较着,宽松的衣裙早已没法讳饰身形,脸庞和腿脚比昔日胖了一圈。脸上还生出了一些淡淡的孕斑。
没有甚么比这个究竟更令人尴尬了!
朝霞最清楚顾采苹的心机,悄声笑道:“世子待蜜斯真是上心呢!到了年底公事繁忙,还特地告了假送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