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陈元青却在门外站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敲了门。
二哥一向不近女色,不肯结婚。现在总算有中意的女子了,也是功德一桩。
陈元昭:“......”
“女人家脸皮薄,出门又不轻易。你得主动登门去见她。幸亏我们和威宁侯府是姻亲,随便找个来由便能够登门。比如说妧表妹就要出嫁了,我们国公府总得去给妧表妹添妆吧!待会儿就去问问大伯母和我娘,问清她们哪一日去侯府。到时候你也跟着一起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找个机遇和瑾表妹暗里说会儿话......”
周聪无法的苦笑:“将军,我的刀断了,我认输!”
陈元青絮干脆叨地说道:“提及要如何讨女人欢心,这个我可比你强多了。”
陈元昭是半夜回的府,陈元青早上才晓得。他们两个一向亲厚,只要陈元昭回府,陈元青必然会到墨渊居来。
......
该死!他昨晚如何这么粗心,竟没将纸条收好就睡下了。早上又......不提也罢!现在这纸条正巧被陈元青看个正着,以陈元青的性子不曲解才怪!
陈元青目光一扫,眼尖的发明枕下仿佛压着一张纸。不知纸上写了甚么,只暴露了一角。
反过来想。他和许瑾瑜总之是没缘分了,与其看着许瑾瑜嫁给别人,倒不如嫁给二哥。
可躲着也不是体例,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就在现在,门被推开了。
一个时候后。
周聪满身疲累,握着长刀的右手又酸又软。
陈元昭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耐地扫了陈元青一眼:“无聊之极!”
陈元昭满心的烦躁阴霾散去了大半,懒得计算周聪那点心机。将斩风入鞘,然后去了净房。练了一个时候的刀,满身都是汗,得冲浴换衣。
陈元青按捺不住内心的猎奇,走上前,拿起那张纸条。仓促看了一眼,神采顿时变的古怪又奥妙。
陈元青公然生出了曲解,用控告的眼神瞪了过来:“二哥,你如何能够这么对瑾表妹?”
陈元昭一时没想到完美的来由解释纸条的事,干脆也不解释了:“你进了我的屋子也就算了,如何能够乱翻我的东西?”
又几个回合后,周聪的长刀和陈元昭的宝刀在空中碰撞,收回刺耳的声音。
陈元青明显听出了他的话意,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了过来:“虎帐里的事搁下一天有甚么要紧,和毕生大事比拟,孰重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