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朕只要你和魏王两个儿子。魏王双腿俱废,朕毫不成能让他做太子。那么剩下的独一人选就是你。”
叶皇后满身一颤,眼中闪过惊惧和慌乱:“皇上,臣妾这么多年来一向守口如瓶,从未和任何人提起此事。只是太子无辜被杀,臣妾心中悲哀,又盼着阿昀能坐上皇位。这才将这个奥妙奉告了他......臣妾毫不是成心让皇上尴尬,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的神采僵在了脸上。
皇上面无神采,看也没看楚王一眼,大步进了寝室,走到了叶皇后的床榻边。
叶皇后内心一颤。她和皇上相伴多年,对皇上的脾气非常熟谙。皇上真正暴怒的时候,就是如许的神情!
“阿谁刺客在魏王府暗藏多年,两年前才到了魏王身边服侍。出身来源明净,底子挑不出任何弊端。有本事在魏王的身边安插如许的眼线,除了你还能有谁?”
魏王的腿完整废了。这盆脏水也完整泼到了楚王的身上。
“哦?你真的甚么都不知情?”皇上终究正眼看了楚王一眼。目光冷厉中含着调侃:“那你是如何得知魏王被伤了左腿?”
楚王真是昏了头!此时另有服侍的寺人宫女都在,如何能将这个天大的隐蔽随口就说了出来?
楚王扑通一声跪下了:“父皇请听儿臣一言。儿臣这些天一向在延福宫里,没出过延福宫半步。底子不知宫外产生了甚么事,更不知二哥被刺客伤了左腿......”
这个时候不管说甚么,只怕皇上也听不出来了吧......
楚王心¤,中一凛,没法按捺的慌乱起来。
皇上:“......”
皇上正在大怒中,看在眼里,没有半点心软,反而更添了几分肝火,蓦地看向楚王。眼中寒意大盛:“慕容昀,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皇上定定地看着面无人色的楚王,冷冷说道:“来人,将楚王押进天牢,没有朕的号令,不准任何人去天牢看望。”
楚王呼吸不稳,脑筋一片空缺,无认识地张口说了句:“儿臣真的没做过这件事......”
“朕实在想不出,除了你以外,另有谁会如此费经心机地对于魏王!”
楚王不肯坐以待毙,咬咬牙说道:“父皇要治儿臣的罪。总该有证据吧!现在无凭无据便定了儿臣的罪,儿臣内心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