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些平常的东西。等瑞儿满百日时,我们当再当真送些东西庆祝他。”朗氏不是外人,这话没有一点显摆的意义。
郎氏笑呵呵地先打号召:“荣儿在陪许家大哥喝茶?”
迎春从床高低来,脸儿红红地施礼,“春儿见过二位舅婆。”
“哟。迎春挨着弟弟,看他打盹?”郎氏小声笑道。
“你们喝茶。我们先出来看看侄孙子。”郎氏向许国强点点头,三个女人进了晟瑞的屋里。
江妈妈笑着站在一边,不敢再多说话。
三人出来,对许国强又点头表示,然后才去了敏慧屋里。
母女俩回到正院,固氏坐在黄花梨木椅上,收敛笑容,一只手拍在茶几上,非常活力,“薜家真是过份!本来想放那两个出去的。现在把风声搞得那么大,我再放过她们,真对不起她们的用心!弄得会宁府对你有些观点。”
“不就是将来的婆母怕我太短长?如果不喜好,就退了我这门婚事更好。”荣儿不但不活力,反而悄悄欢畅。
雪菊和碧桃把衣物和金器放在床上另一头,挨着先前许家送的衣物放着。
荣儿索兴讲明,明得不能再明,她前面讲的是安宁十七年的科举状元写的,安宁十四年和十七年兵部出了两场类似的题目,这但是可贵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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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氏到前堂和她们见过,便领着她们来南安院看晟瑞母子,走进客堂。雪菊和固家的一个丫环碧桃跟在后边,捧着衣物和一套金器。
荣儿眉头微颦,心中有迷惑,“我去近南县城不过几天。又没外人来探薜家,那平氏那日来后,就回了近南县城。当时她就是晓得薜昌明兄弟要干的好事,就是厥后事成,只要藏紧风声的,哪有让风声跑得这么快的?恐怕另有人在背后反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