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从顾容桓身后走出,一张清秀的脸上白得吓人,他有些惊骇地看了一眼邹光,又看了一眼叶青,摇着头缩在了顾容桓身后。
要不是左丞相左扬提示了他一句,为何非得入那小巧阁去掠取棋经,还不如直接将顾容桓绑了来,逼他交出棋经不是更轻易一些。
邹光的狐疑极重,略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奇好久。
邹光紧皱眉头,严峻地上前一步道,“顾先生,你有没有吃惊?”
可没想到这个叶青,明着受了父皇的旨意,替他袒护此事,却竟然敢搜索到顾容桓这里,这不是明摆着奉告顾容桓,他太子府里养了一只会吃人的白虎吗!
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后背直挺的男人。
邹光眉头皱得更紧,看了一眼叶青有所思疑地又问了一遍,“顾先生,你没有吃惊吧!”
要不是前几天出了点不测,让白虎杀人一事在街上传得沸沸扬扬,他一边担忧顾容桓有所发觉,一边又焦头烂额想让这件事从速被袒护畴昔,才会过了这么多天赋来见顾容桓。
成果酉时刚过一刻,他就呈现了。
叶青有所思疑地看了一眼顾容桓,但心想着竟然顾容桓刚才没有在太子面前戳穿他,看来是他先前那番打单起感化了,也就放心肠带着本身的部下撤离。
一卷棋经就是令媛,千万棋经就是一座金山,有这座金山在,他何愁对于不了那些敢跟他抢皇位的贼人。
那男人长得端倪英挺,双眼烔烔,只是微昂着头,显得有些倨傲。
叶青惊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道,“太子,你如何来了?”
顾容桓面色如常,四周亮起的灯光映在他清俊的脸上,在颀长的眉眼下投下一片暗影,他看似在看着太子又像在看着他身后的那棵松树,眼睛里看不出在想甚么,只是语气淡淡道,“太子不必挂念,顾某无事。”
邹光明天早些时候,特地送过一张拜贴,先冒充说了一番恭维顾容桓的话,又说明天酉时会特地过来给顾容桓拂尘洗尘。
只是,明天。
说完又抱拳向太子请罪道,“太子,是末将莽撞,不知这位顾先生是太子请来的高朋。”
语气听来非常体贴,可眼里却无一丝严峻反倒只是气恼。
邹光乌青着脸,瞪着叶青气得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久才怒道,“叶青,你到底在做甚么,你莫非不晓得顾先生是本太子请过来的高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