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种,她都不会再留在他身边。
“没有行动。别的晏樱那边一共派来十七个杀手,已经全数措置了,他在箬安的两个据点也被清理洁净。”
“但是你……”林朝有些踌躇。
“十七个……”晨光笑笑,“别忘了留点记念给国师大人送去。”
沈润早就晓得父皇的野心不止在龙熙国,火急寻求长生之术也是为了能够更悠长地享用权力。父皇他想做的是天下的霸主,可龙熙国上面另有苍丘国和赤阳国,父皇就算野心再收缩也得压着,这时凤冥国的崛起给了他一个好机遇。
风吹过,沈卿然不由打了个颤抖,下认识回过甚去,手里的灯笼啪地掉落:
“晏樱呢?”
“待他们进入凤冥国,叫司玉瑾好好练习,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可不是买他们归去当盾牌的。再给司玉瑾传话,就说我已经没有耐烦了,郑家和乔家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三个月内全数措置掉,朝中留可用之人,没用的尽数正法,不要留下变数。”晨光慢声说。
林朝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俄然伸手,又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这才回身,跟着侍从快步去了。
沈卿然的心颤抖得更短长,如嚼黄连,苦涩伤感。
他坐在乌黑的帐篷里,望着已经睡熟了的晨光。
“大驸马,”一个侍从打扮的人俄然钻了出去,急声说,“至公主找驸马畴昔!”
沈卿然的心跳的缓慢,脸更红,幸亏夜色中看不太清楚让她稍稍放心,她怯怯地伸脱手,从他的掌中拿走耳环,当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手心时,她的指尖狠恶地颤抖了下,这丝颤抖被林朝清楚地感遭到,他愣了一下。
贰心烦意乱的想。
沈润从沈崇的话里感遭到,父皇命他将晨光带返国不但是为了她的预言才气,更多的仿佛是为了那场即将到来的战役。
“是。”
“大姐夫,大皇姐找你,你快去吧。”
“是。”
沈润从床前站起来,悄无声气地出去了。
想到这里,沈润俄然有点窒闷,皱了皱眉,他在黑暗中望着她温馨的睡颜,鬼使神差地伸脱手去,手指方才触碰到她柔嫩的发,却像触了电似的蓦地缩回击。
“没有……”沉默了很久,她说,声音藐小得几近听不见。
“第一批人已经乔装成商队过了边疆,画扇堂的人说,只要出得起银子,人想要多少他们有多少,若殿下还感觉不敷,他们可觉得殿下募集,只要殿下给得起银子。”
但是她该如何办呢?
“没有。自上一次宫中加强了防备,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是。”
沈卿然浑身一颤,生硬了半晌,她没有躲开。
若逼迫晨光用她的占卜才气去为那场侵犯战效力,她看似荏弱,可沈润笃定她脾气刚烈,一旦她晓得本相,她会如何做?
沈卿然垂着头跟在林朝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树下,林朝回过身,望向沈卿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