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微微一怔,合上那香炉的盖子,回身强笑道:“过了这个年初,等我做完要做的事,就跟先生一起分开都城,去过自在安闲的糊口好不好?
天一亮用过早餐,她便带着简兮和蕙心去了白府。
枫墨白放动手里的书,捧着她新换的茶水问:“明天如何有空出来了?我传闻桑家那位老夫人比来老把你拘在身边,也不晓得到底甚么事非你不成?”
枫墨白微微垂眸,半晌后应允道:“好,过了这个年,我们就回南边去,我也正有此意。”
“没有,我只是厌倦了在桑府的尔虞我诈,想要过一过温馨的日子罢了。”
温庭蕴目光轻柔的望着她,又说:“梓儿,母妃找高僧合了我们的生辰八字,母妃说我们……”
略微踌躇了一下,温庭蕴又说:“你恨姜氏我能够了解,但是,她已经被你父亲休弃了,这莫非还不敷吗?何况,很快你就会是怀安王府的世子妃,今后有我来庇护你,他们谁都不要再想欺负你!如此,你内心的痛恨,还是不能放下吗?”
桑梓拨旺了炭火,便又去忙着添香,“白叟家能有甚么事,不过就是抄经捡佛豆,预备着年下拿出去散人祈福罢了。再就是让我帮着家下的丫头绣些荷包,预备着赏人用,看着也比内里买的好些。”
桑梓笑了笑没有言语,温庭蕴不晓得何姨娘是如何死的,更不晓得韩家至今沉冤未雪,她未几解释,也不希冀他了解,只是这痛恨,她放不下。
桑梓勉强笑了笑,应道:“我晓得,或许你建功立业的机遇来了。”
枫墨白目光庞大的望着他,半晌后,点头道:“我承诺你的事,必然会做到。梓儿,你是不是从温庭蕴那边传闻了甚么?”
他正坐在书桌前面,悄悄的拿着一卷书在专注的翻阅着。
桑梓由衷道:“庭蕴,感谢你。有些事,我不晓得该如何跟你说,但是我承诺你,我会庇护好本身,你放心就是。”
桑梓脸上仍然带着浅淡的笑,语气却冷冽的很,“他们要杀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是到了我该反击的时候了。”
温庭蕴急道:“梓儿,我没有说不帮你,我只是不想你一向活在昔日的仇恨里,那样你的日子也不会过的高兴的。”
枫墨白看不出情感的勾了勾嘴角,“好,只要你喜好,我总会带你去的。”
桑梓的笑看起来有些勉强,“先生,转过这个年初,我们去西夏的大草原看看吧?传闻那儿的春季可美了,一望无边全都是花草,我都设想不出那会是如何的一种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