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冬等人多么聪明,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只听赛冬喝道:“来人,盘点人马,将死者埋葬,众军于城外十里安营扎寨,有敢劫夺民财、欺淫妇女者杀无赦!”
朱猛纵马如飞,砍瓜切菜般斩杀了十数人,冲到石玉身前,却见石玉浑身是血,朱猛大喝一声,跳上马来,紧紧攥着石玉的手,道:“三弟,我来了。”
时价半夜,俄然出去一阵北风,吹灭了桌上的蜡烛,赛冬看了看窗户,正欲点亮火折子,俄然瞄到一个黑影,那黑影技艺敏捷,径朝赛冬刺来,赛冬就势一滚,一翻身,抽出墙上挂的长剑,低喝道:“来人是谁?”
说罢,朱猛把石玉交给世人,翻身上马向王仁甫冲去。
朱猛看着剩下三人,道:“你三人一起上吧!”
赛冬看着顾方脸上粉饰不住的忧色,道:“顾兄,有何丧事?”
石玉此时也是双眼含泪,喜极而泣,道:“大哥!”
朱猛嘲笑,“民意如此,现在你是不得不杀!”
朱猛和李雍排闼而入,“你看我二人如何?”
朱猛喝道:“来的恰好!”
顾方点了点头,收刀入鞘,领了众军开端打扫疆场。
时至傍晚,顾方手持一纸清单走了出去。
朱猛摆了摆手,道:“此地不宜说话,说着给世人使了一个眼色。”
王仁甫不知朱猛如此了得,面前一花,倒是朱猛的刀劈下来了。王仁甫固然贪名好利,但毕竟是武将出身,举刀便迎了上去。二人大战七八回合,王仁甫只感觉双臂发麻,大刀不慎从手中滑落。
说罢,只听咣当一声,那人丢掉了手中的兵器,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世人当中,孙亮伤势最重,此时已经昏倒不省人事,石玉次之,只是提着一口气硬撑着。
顾方把纸拍在桌上,道:“二当家请过目。”
李雍也与世人回合,身上也添了几处刀伤。
说罢,大刀一挥,血溅三尺,一颗人头滚滚,王仁甫倒是死不瞑目。
预知赛冬性命如何,聆听下文分化。
朱猛双手持大刀,狠狠的向先头那人劈去,来人举枪便挡,却不知朱猛勇武过人,刀枪相接,只是一个回合,只见那人双臂不支,被朱猛立劈为两半。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顾不得甚么以多欺少,大喝一声迎了上来。
有一参军拍顿时前,只见壮汉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地,只是一合便杀了一名惨将。
朱猛既得了一把好刀,径朝王仁甫追去。
朱猛举刀一看,手中大刀竟然多了几个豁口,朱猛捡起王仁甫掉落的大刀,放到面前,却发明那大刀寒光四射,竟然无缺如初!
朱猛来到众军前,喝道:“尔等还不束手投降?如有违背者,当如此人!”
说罢,赛冬望向顾方,说道:“顾庄主,今晚还要费事你领众兄弟守夜,以免生变。”
只见远处飞来一骑,顿时端坐一黑脸男人,手持大刀,突入雄师,壮汉大喝一声,敌军惊退,莫有敢敌者。
未几时,众军皆跪伏于地,赛冬。石玉等人走上前来,拱手道:“朱兄公然了得,再下深感佩服!”
“这,这,竟然俘获了一千五百人!”
三人领命而去自不消说。
借着这个空档,朱猛大刀一挥,两员小将各断一臂,惨叫着跌上马来。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表态。
剩下二人晓得朱猛鄙人能敌,想要摆布夹攻,朱猛嘲笑一声,一跃而起,倒是苦了那住上马,被两员小将斩中马背,长嘶一声,倒地不起。
笔者有诗赞曰:声如闷雷八尺刀,单枪匹马挂锦袍。千人军中斩敌首,乱世豪杰数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