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道:“将军请。”
石玉看了看何淼,何淼笑道:“主公可自去。”
石玉扫了一眼,只见上联写道:南雁北飞入东西出声声蹄。
杜玄越看石玉越是喜好,笑着问道:“不知石将军父母可同意?”
何淼远远的瞧见杜玄,拱手道:“杜玄公风采还是,我却已垂老迈矣。”
杜紫嫣笑着问道:“那你看我是美呢还是丑呢?”
石玉细心的看了半晌,道:“蜜斯天颜,我分不出妍媸。”
“你今后必然要好好练练你阿谁字。”
“何淼兄谈笑了。”杜玄拱手道:“这位便是石玉石将军?”
石玉又往前走了十几米,转角走出个墨客模样的中年人,拦在石玉身前,道:“我有一问,还请将军解惑。”
石玉摇了点头,道:“人本无相,又何来妍媸之说,我之交心,不看人。”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话音刚落,一个面貌奇美,身姿婀娜的女子从屏风前面走了出来,道:“好一个举案齐眉。”
“此问好答,既非朱温。李克用,也非秦宗权,谁能得民气谁便可得天下,民气所向,才气一统霸业。”
石玉点了点头,道:“还请前头带路。”
石玉微微皱眉,却毫不在乎。
“几位,对不住了。”
这三天,石玉沿街访问,细心的看了看泉州的地理环境,如果得了泉州,那么福建的大半都已经在了他的手中。
杜紫嫣笑道:“你真是风趣。我且问你,男女有别吗?为何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我们女人就不成以做?”
“此话当真?”
石玉道:“我且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不要劳民伤财。”
石玉脸上有些戚戚然,道:“父母已不在人间,只认得一寄父,乃扬州杨行密。”
石玉双膝跪地,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道:“只要我石玉活着一天,我就好好待蜜斯。”
又往前走了五六丈,一个婢女捧着文房四宝走了过来,道:“我家蜜斯出了一个上联,还请公子作答。”
“我以为男女有别,但也划一,有些事只要你们女人做的,而男人不可。”
闻言,何淼抚掌笑道:“如此甚好,我家主公道值年青之时,却无婚配在身,愿与杜玄公喜结连理,不知杜玄公意下如何?”
“我不问将军天文也不问地理,只问这天下局势,不知是北方朱温或是李克用能得天下,还是淮南秦宗权可雄图中原?”
“蜜斯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