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朱猛便要来拉扯石玉二人。
爆爆的油纸反对不住诱人的肉香,闻到这香味二人倒是也有些饿了,三人狼吞虎咽,又上了金疮药,换上新衣服,一个个精力抖擞,真似那姣美才子。
石玉叹了口气,接过话头,苦笑道:“昨日本是我年老迈喜之日,没想到半夜里,那梁玉柱强闯民宅要缉捕我兄弟二人,谎称我兄弟二人乃黄巢余孽,我兄弟二人百口莫辩,只得夺路而逃至江边,却没想到那赵无良早已后再彼处,若不是我这兄弟放了把火,我兄弟只怕已经死去多时,饶是如此,我大哥新婚夫人及岳丈仍旧难逃一死,被那贼人殛毙。我三人身受数刀,这才逃得一命,听闻庄主大义,便来相投。”
顺水而行,三人寻了处山谷将江虎父女的尸身埋葬,三人忍不住又是一阵大哭,等三人平复表情,天已经大亮,三人举目四望,竟然不知该往那边。
顾方亲热的拉着石玉二人,石玉二人倒是受宠若惊,不明其意。
顾方举起一杯酒,道:“顾某三生有幸,得交二位贤弟,实乃人生一大幸事,干!”
闻言,三人道了声谢,就要分开,谁知门童俄然指着前面大呼道:“三位慢走,瞧,我家庄主返来了!”
朱猛喝下一杯酒,沉声道:“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前来只为报仇雪耻!”
一个与石玉春秋相仿的门童迎了出来,施了一礼,道:“不知三位道顾家庄所为何事?”
几人叙毕,顾方道:“不知二位义士所为何事?”
石玉、朱猛二人不宜出面,便把钱交给江鹤,江鹤倒也办事利索,没用多少工夫便背着一个承担返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油包,江鹤嘿嘿笑道:“购置这些行头剩下几文钱,便买了些吃食。”
三人回身细看,只见灰尘飞扬,倒是飞奔来一行人,只见为首之人身着华服,腰挂一口宝剑,年约二十六七,长得堂堂正正,一表人才。
石玉叹了口气不再多问,都是薄命人。
“鄙人朱猛!”
走了一个多时候,远远瞥见前面呈现一个庄子,三人走近一看,那匾额上鲜明写着三个大字:顾家庄。
朱猛被说到把柄,用力把就被扔在地上,跳将起来,道:“不知庄主帮是不帮,如果不帮,我兄弟自投他出,不敢给庄主添费事!”
石玉看了眼朱猛,朱猛也向石玉看来,仿佛是让石玉放心,朱猛咧嘴笑了笑,固然死力粉饰,但石玉从后者眼中仍旧看到挥之不去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