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面的话已经让钱太太暴露了耻辱尴尬的模样，倘若再深问，未免显得咄咄逼人，更要引病发患恶感。不过有些话，又不能不问。
江慧嘉道：“人体五脏六腑，各有所职，且又相辅相成，生生相息。正所谓心养脾，脾养肺，肺养肾，肾养肝，肝养心，牵一发而动满身。”
江慧嘉道：“恰是如此，并不是疑问杂症，脏腑气机而起，我且为钱太太开个方剂。”
“林大夫……”她当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了，只得忍着面上稳定色彩，并极力劝他，“我的年纪比你还要小很多。”
钱太太此前受了二十几年的心机煎熬，还向来没有人从如许的角度对她说过话。
这个困难很算是出乎她的料想，可等事情真的产生了，细心想来，江慧嘉又感觉是在道理当中。
江慧嘉总结道：“钱太太肝经实寒，肾气虚冲，或是因小时体弱而至。统统思房事，又因房事而头痛，皆由此而起，是以要医治此症，温肾降逆便可。”